先留給她家徒兒做備件,若她家徒兒不要,還可以拿出去大甩賣!
溟醒一臉真誠地許諾:“一定,我會好好珍惜憶漣的。”
微生憶漣看著做戲做全套的兩人,實在是無言以對,還是走吧,草草剛剛的尖叫不知嚇壞了多少人,恐怕大半個酒樓的客人都被嚇走了,真是罪過呀,罪過!
眼尖的燕語看到微生憶漣準備離開,立刻跟了上去,“憶漣美人等我呀!”一時間衝得太快,竟然跟別人撞到了一起。
“啊!”小布快要摔到地上時被人拉住。
燕語將人扶好,言語間帶著歉意:“真是抱歉,在下一時失察,小姐有無大礙?”
小布看著燕語,小臉紅撲撲的,搖搖頭,“沒事,我也沒注意,不怪你。”
後面的老人家走了上來,“燕語公子,多日不見,進來可好?”
“啊,原來是您老人家。”燕語語帶尊敬,“老人家抬愛,在下進來很好。”
“這是我家姑娘,剛才有勞公子了。”
“哪裡,哪裡。”
“小女子安嫻雅,見過燕語公子。”
“原來是安家的小姐,果然是品貌端莊,神仙中人。”
“燕語公子過獎。”
寒暄過後,老人家朝燕語點點頭,“那老夫與嫻雅有事在身,就先行一步,日後與公子在大會上再詳談。”
“那好,老人家請。”
等到爺孫二人下了樓,草草才從隔間走出來,“安家的人也來了?”
“是呀,看來這屆大會可沒那麼平靜。”
“這不正好。”溟醒一臉的笑,“難得我一出來,就有事發生,去看看熱鬧也好。”
微生憶漣看著三個一臉興奮的人,暗暗搖頭,就算大會平靜,也會被他們攪渾吧!
“呵呵,這次大會呀,水可深得很,你真的要去?”嫣晴笑得魅惑,“要是把命搭上了,多不值!”
“這你別管,我讓你查的事查到了嗎?”說話之人戴著面具,看不到表情。
“查是查了,但是沒有多大進展,只是知道,微生毅翔是最後一個接觸過那批人的人,據說是他幫穆家報了滅門之仇,所以穆漣才委身下嫁,替他生下一子之後就死了。”
面具人沉思半晌才開口問道:“那孩子過得可好?”
“喲!我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這堂堂鐵面修羅也會關心個孩子過得好不好?”
面具人眼神陰冷地掃過嫣晴,語帶殺機,“你說是不說?”
“我說,我說,真是開不起玩笑!雁城那片是草草的地盤,我也不大敢過去,所以沒有親見,不過得來的訊息上說,那孩子倒是過得不錯。”
“嗯,這是酬勞,之前的事繼續打聽,有訊息就通知我。”面具之人說完起身離開,走到門前停了一下,“奉勸一聲,好奇心太過不好!”
哐一聲,門被合上,嫣晴緩緩舒了口氣,擦擦額上的冷汗,走出房外喊道:“一個個慢吞吞地做什麼?綠衣,把姑娘們叫起來,都月上枝頭了,還不開啟門做生意!”
月上枝頭,花街柳巷,美麗妖嬈的美人,鶯歌燕舞,吸引來眾多尋歡客,在一派靡靡之音中,一人快步在人群中穿行。
不遠處花樓上,李員外定定地盯著穿行在人群當中,顯得格格不入之人,揚揚手招來下人,“去,幫我把他給劫來。”
“是,老爺。”
綠柳倚在員外懷中,滿臉楚楚可憐,“老爺,難道是綠柳服侍地不周到?”
“當然不是,我的小心肝!”李員外親了綠柳一口,滿臉色咪咪地道:“不過看那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禁慾氣的息,真是讓人有摧毀的慾望!”
“老爺您真壞!”
走到轉角,帶著面具之人停下了腳步。
六兒帶著十幾個打手圍住他,得意地道:“還請公子跟小的走一趟,我家老爺有請。”
面具之人一動不動,也不出聲。
“六兒勸公子不用心存僥倖,在這泉州城內,凡是我家老爺看上的,就沒有說得不到的。再說,此處人煙稀少,也不會有人相幫,公子還是快跟小的走,也免得皮肉受苦。”
“確實,此處無人。”面具之人轉過身來對著六兒,輕輕揭下面具。
與他正對的六兒等人齊齊吸一口氣,滿臉震驚之色。
一手拿著面具,鐵面修羅冷漠地道:“在這裡就算有十幾個人失蹤,也不會有人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