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她也不管什麼東漓西岐的,她只想和慕容千睿平平靜靜地生活。
玖蘭千柔不在意那個葉清弦想做什麼,但是他若打擾了她們的生活,她會讓這個西岐王爺哭得很有節奏感!讓他後悔被生出來!
這樣想著,玖蘭千柔揚起了嘴角,滿臉的笑意。慕容千睿輕輕地拍了拍玖蘭千柔的肩膀,兩人享受著靜謐而又甜蜜的時光。
突然,玖蘭千柔眉頭一蹙,慕容千睿放在玖蘭千柔肩膀上的手也微微緊了一分。
慕容千睿不悅地捏緊了拳頭,冷聲道:“居然派人跟來了。”
玖蘭千柔透過窗子看去,看見一條不起眼的小船尾隨在她們身後,而船上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假裝撐著蒿,時而用眼睛瞟她們幾眼。
勾起了唇角,玖蘭千柔諷刺一笑道:“有的人就是喜歡找虐!就應該給他們點甜頭嚐嚐!”玖蘭千柔的目光微冷,甜頭兩個字咬得極重。
慕容千睿看著玖蘭千柔微冷的眼神,心裡卻一暖。玖蘭千柔很珍惜兩人一起的時光,比他更討厭被葉清弦打擾。
玖蘭千柔伸出手,掐了一個訣,藍色的光芒縈繞在玖蘭千柔的手上。
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玖蘭千柔輕輕一揮。
一根粗壯的冰刺從湖底長出,快速地襲向了尾隨她們的船。嘭地一聲,冰刺穿透了船底,便消散不見了。
因為冰刺長在湖底,沒有人看見冰刺戳漏了船,只看見了撐船的小廝晃了晃,重心不穩,險些摔倒。
小廝好不容站穩,腳下的船便炸開了。
畫舫上,玖蘭千柔聽見了撲通一聲,笑出了聲,緩緩地鬆開了拳頭。冰刺刺穿船底的時候,玖蘭千柔操控了水,讓水迅速充滿了船身,將船撐爆了。
慕容千睿看著玖蘭千柔臉上的笑意,輕聲問道:“開心了?”
玖蘭千柔點了點頭,撿起了檀木方桌上的蓮蓬,笑道:“是啊!走!我們回家去!”
說罷,玖蘭千柔走出了船艙,看著水裡撲騰著的小廝,勾唇一笑。
很快,便有其他的船劃到小廝的身邊,將那小廝救起。
得救後的小廝,急忙向玖蘭千柔她們看去,正撞上了玖蘭千柔冰冷的眸子。
小廝猛地一怔,屏住了呼吸。隔著那麼遠,他都能感受到玖蘭千柔的威壓。
慕容千睿輕輕地執起了玖蘭千柔的手,玖蘭千柔便緩緩地收起了威壓,移開了目光。
唇角微微上揚,慕容千睿笑著說:“走吧!娘子,我們回家!”
玖蘭千柔點了點頭,兩人相攜著,飛過了大明湖。
慕容千睿和玖蘭千柔一路兜兜轉轉,回到了榮府之後,已是黃昏。
剛進了府,就正巧遇到了榮嬤嬤。榮嬤嬤行色匆匆,正向她們走來。
玖蘭千柔看著榮嬤嬤臉上的急色,疑惑地問道:“嬤嬤,你怎麼了?”
榮嬤嬤有些焦急地說:“爺,夫人,你們快去看看吧!”
“出什麼事了?”慕容千睿問道。
榮嬤嬤臉上帶著一絲難色,低聲說道:“落雪姑娘和飛花公子打起來!落雪姑娘說,要、要閹了飛花公子,送到宮裡當太監。”
噗嗤一聲,玖蘭千柔笑出了聲,這麼火爆啊···
慕容千睿臉色有些不自然,輕笑道:“讓娘子見笑了···”
南苑
當玖蘭千柔和慕容千睿跟著嬤嬤來到了南苑的時候,落雪正拿著一把大剪刀追殺著飛花。而飛花猶如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拼命地躲著落雪的攻擊。
慕容千睿並沒有立刻阻止了二人,而是對著影月和若風招了招手。
影月和若風走到慕容千睿跟前,對著慕容千睿和玖蘭千柔行了一禮。
慕容千睿冷聲問道:“為何會這樣?”
若風臉色微黑,回道:“回爺的話,是這樣的。昨天落雪說飛花總是穿紅,是對夫人的不敬,兩人便爭執了起來。今日,飛花穿了一身白袍,而落雪也穿了一身白。
飛花說落雪穿得沒有女人味兒,還不如他穿得合身。還說···”
影月臉色微紅,接著說道:“還說落雪像搓衣板,一點兒也不婀娜多姿···”
玖蘭千柔忍不住放聲大笑:“哈哈哈~我可不相信飛花會那麼客氣地說落雪是不婀娜多姿···”
慕容千睿滿臉無奈,果然就不應該讓這兩個人遇到一起。還是讓飛花去外面執行什麼任務,總也不回來好!省得一見面,就是唇槍舌戰、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