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富,又能征慣戰的準噶爾人。隔著崇山峻嶺,不用擔心準噶爾或者清朝的追捕,由額爾敦扎布帶領,大部分成人和年幼的孩子在這裡定居下來。

等一切安頓好,徵得那些母親的同意,阿格策望日朗和楚言帶著自己的三個孩子和年紀較長的男孩們來到孟買。

一個意外的驚喜等著他們。靖夷帶著怡安和筱毅正在哈德遜家裡等著他們。

時隔八年,怡安終於見到爸爸媽媽。代價是,靖夷一家流亡海外。

靖夷對此並不很在意:“一路坐船過來,看見不少好山好水,也遇到了一些外出謀生做生意的漢人。真想回去,避過幾年風頭就是了。”

楚言含著眼淚,說不出話,凝神靜思東南亞哪個地方最適合華人居留。

“你託給我的那件東西,出京前交給了八爺。這趟,若不是八爺相助,也不會這麼容易。”

“他還好麼?有沒有說什麼?”那份密旨,是她當初以為丈夫兒女保命為藉口,向康熙求來的,原本託給靖夷,待新皇登基時交給胤禩。

“還好。這一年來,皇上對八爺似乎又器重起來。臨別時,八爺說了句,漫漫人生路,相見會有時。”

楚言鼻子一酸,但願他真能想開。

靖夷又說:“寒水的孩子找到了。是女兒,我一早認得。”

“當真?在哪裡?”

靖夷苦笑:“近在眼前,就在早燕跟前。九爺也真好心思,竟把孩子託給了早燕的堂叔。那人原在凌普手下做事,受了牽連,充軍發配。九爺不知怎麼把他弄了回來,答應給他家裡一筆錢,指點他帶著孩子去尋早燕。早燕一直以為那孩子是她叔叔的孫女,前幾年她叔叔死了,乾脆認做女兒收養過來。那孩子四五歲時,我就見過,覺得面善,就沒想到這上面去。”

楚言呆了一呆,嘆道:“九爺還真什麼都不浪費!”

楚言請來英國人做老師,教那些孩子英文和歐洲的禮節習慣。

怡安習慣了中國的生活方式,不願和筱毅分開。知道女兒的幸福在那一邊,阿格策望日朗和楚言便讓她隨靖夷去,承諾不久就去看望他們。

望著怡安和靖夷父子登上商船,楚言轉向丈夫問道:“我們呢,去哪裡?”

阿格策望日朗笑道:“聽你的。我只想做一件事,保護你。”

“那你先學游泳吧。我們會經常坐船。”

(完)

第二天,阿格斯冷還是趁夜悄悄走了,給圖雅和哈爾濟朗分別留下一封信。

給哈爾濟朗的信中,阿格斯冷讓弟弟替他請求楚言的原諒,要弟弟保護好母親,聽她的話。楚言默默讀完,疊好還給哈爾濟朗,微笑:“我知道了。我原諒他。”

阿格策望日朗之於阿格斯冷,有點像她之於水靈,不僅是收養人監護人,是父親,是榜樣,是信仰,甚至,是神!比起哈爾濟朗,阿格斯冷更加努力做一個好兒子,更加渴望得到阿格策望日朗的肯定和喜愛。尤其,水靈死了,他親手殺死可能是自己生身父親的兩個男人,再也無法承受失去心目中的父親和英雄。此時生生把他拉回來,也就等於永遠將他禁錮在悲傷和自責中。

宰桑泊的清晨,死亡般安靜。

一群食腐的禿鷲被血腥氣味吸引而來,又被地上明晃的武器和尚未散去的殺氣嚇住,不敢落地,只在上空迴翔徘徊,不時相互鳴叫,象要確認地上的食物已失去攻擊性。

也許出於飢餓,也許因為膽量,一隻性急的禿鷲俯衝下來,對著一匹倒地死去的馬,卻被一陣尖銳的馬嘶驚得連拍翅膀,騰空而起。

這動靜打破了地面的沉寂,幾具倒地的人體發出呻吟,有的還慢慢爬了起來。

利哈列夫上臂上中了一箭,穿透一側肌肉,但沒傷到骨頭。箭上沒有下毒,只是皮肉傷,如果隨隊的醫生還活著,很快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這傷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解脫他落馬暈厥導致戰鬥失利的過失。

臉朝下趴在地上,身上壓了兩具同伴的屍體,他閉著眼默默禱告,懇求上帝和聖母的寬恕和幫助。那些蒙古人太可怕了!好像忘了他們是人,是血肉之軀,自以為是地獄裡爬出來復仇的幽靈戰士。尤其是為首那個騎著黑色寶馬的高大男人,帶著那麼一兩百人偷襲騷擾,鬧得考察隊寢食不安,人心惶惶。他及時得到可靠的情報,知道對方人馬還不到己方的一半,下決心整隊正面一戰。蒙古人人數不多,武器落後,可是馬快人勇,都是不怕死的。他們的首領更是剽悍異常,一邊指揮著手下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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