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那雙冷淡漠然的眸子是一個只有九、十歲的小孩能擁有的?
青衣女子抱著小女孩走進了一間比較隱蔽靜雅的包廂內,剛走進去,就見一襲紅影飛撲過來口裡還喊著:“哎呀,可想死花影姐姐我了,來,讓姐姐我抱抱,這麼久沒見我們家輕輕越來越可愛了,哇!好嫩好滑呀……”雲輕沒有防備就這樣被紅衣女子抱在懷裡,被她大吃豆腐。青衣早已見怪不怪了,每次見面這個女人都要來這麼一手才甘心。她們也真的很關心主子,所以主子也任她吃自己的嫩豆腐。
和紅衣女子在包廂裡等著她們身著淡藍衣裙的藍衣女子看見她們家小主子被紅衣女子揉捏毫無反抗的可憐樣忍不住撲哧一笑:“好了,影,把你的狼爪收回去,主子經不起你這麼‘殘暴’地揉捏。”好心的藍衣女子出言救出在狼女手下慘遭揉捏被猛吃豆腐的小主子於水火。
“什麼殘暴地揉捏?!我這明明是溫柔地疼愛!哼哼,你肯定是在嫉妒我吃到了我們家主子嫩嫩的豆腐。”所以才阻止她對小輕輕的‘疼愛’。叫影的女子妖豔的臉上露出‘我已經把你看透了’的神色。孩子氣的樣子與她妖豔的外表完全不相符合。
“是是是,我好嫉妒你、我好羨慕你行了吧?”長相溫婉的藍衣女子‘很配合’地說道。只是除了她清澈的眼睛,沒有一點羨慕嫉妒的神色外,她真的真的很配合她,‘詆譭’自己是個嫉妒她的女人。
“切~好敷衍的樣子,我相信你就有鬼了。”瞎子都能看出來,她顧惜顏哪裡像是有一點羨慕嫉妒她的樣子了?做戲好歹也要做全套來嘛!還是她們家小輕輕好,嘖嘖嘖,多嫩的肌膚哇,好羨慕吶…‘狼爪’再次忍不住爬上了雲輕白皙嫩滑的臉吃吃小豆腐。青衣…無言中。藍衣惜顏嘆了口氣,一臉‘沒救了’的模樣看著好友花影。
“你很閒?很無聊?”安靜地躺在花影懷中的雲輕淡然地問道。
“討厭啦,奴家一顆心都撲在主子身上啦,每天對小主子日思夜想、茶不思飯不想的,還特地千里迢迢地過來見主子你以解奴家的相思之苦,沒想到小主子竟然對奴家這顆真摯火熱的心視而不見,還說奴家無聊,奴家的心都寒了,嗚嗚……”聽完雲輕的說後,容貌妖豔的花影立刻擺出一副淚眩欲滴惹人心疼的可憐樣,聲帶委屈語帶訴控,還很是那回事的用袖口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如果又外人在場看到,肯定會立馬奔上前去安慰眼前‘可憐兮兮’的佳人。可惜啊,在場的三個女人,呃…正確來說是兩個女人和一個女孩都看穿了這位佳人的‘本質’,自然就不會上當受騙,所以……
“不無聊麼?唔,本來還想讓你去找墨痕的,既然你沒空我就讓別人去吧。”雲輕帶著淡淡的可惜對聽帶‘墨痕’這兩個字後停止了‘哭泣’的佳人說道。
“有空!說我不無聊了?!在這裡就我最無聊了!所以還是讓我去吧,她們都很忙很忙,就我最有時間、最閒了!”一聽到讓她去她的親親愛人那裡,花影哪還有心思演戲呀,整顆心都飛到叫墨痕的身上去了,人也迫不及待想要到他身邊去,立刻大聲地叫道,承認自己無聊,就怕她們家小主子真的另派人去。到時候她就真的是要哭了。
“你真的很無聊?”很是疑問的語氣。
“我真的真的很無聊!”非常認真、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語氣。
“…好吧,那就你去吧。”靜默幾秒鐘後,做出的最後決定。
“噗…呵呵呵…花影你又輸了!呵呵呵…。”在一旁看戲的惜顏忍不住笑出聲來,連冷麵的青衣眼裡有一抹笑意,只有和雲輕還有她們待在一起時她的神情才會變得柔和,有外人在場她永遠都是一副生人勿近冷冰冰的模樣。每次看到花影和小主子鬥嘴就覺得好笑,每次都是花影以慘敗收場。
“哼哼,臭惜顏,你千萬不要讓我抓到你的‘小辮子’,要不然我一定會好、好、回、敬、你、的!”鬥不贏雲輕被惜顏取笑的花影悲憤了,哼哼地咬牙切齒地說到。
“呵呵,沒關係,你的機會比我的要多。”被‘威脅’的惜顏不在意的笑笑,無所謂地說道,一句話就堵住了花影的嘴。
“哼哼…。”說不過她的花影沒好氣地用鼻子哼了哼。這時菜也都上齊了,她只好化悲憤為吃量,吃量在轉化為力量然後去找她的親愛的痕痕,她要向他訴苦去,主子和惜顏都‘欺負’她手‘無縛雞之力’又無還口之力的‘弱’女子。
“主子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惜顏替雲輕夾了她愛吃的菜在她碗裡而後問道。眼裡的神色是心疼寵愛、是敬仰、是傾慕和信任,哪怕她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