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華退出幾丈,揉了揉腋下的傷處,還好,傷得並不嚴重,只是蹭破了些皮,不過腋下這種地方是最為繁感的,只是破了層皮就有疼得厲害。
那隻腦袋被砸入地下的灰乎乎的腦袋拔了出來,卻是一隻比剛剛那隻美鳥稍大一些,不過全身上下都灰突突的,長得極為難看,兩隻鳥巨大的反差讓廖靖華不由稍稍的愣了一下。
那隻漂亮鳥奔了過來,擠在那隻醜鳥邊上,不斷的用腦袋蹭著,似是在安慰著那保醜鳥一樣。
醜鳥晃著腦袋,兇狠的盯著廖靖華,廖靖華不由看了看手上這混元金磚,剛剛自己可是全力之下,再加上這金磚幾千斤的重量,別說是鳥腦袋,就是一塊石頭也砸成粉末了,可是看這隻醜鳥,好像除了昏乎些,並沒有其它的反應了,讓廖靖華有些懷疑,手上拿的這東西,還是不是混元金磚。
漂亮鳥和醜鳥聚到了一起,那漂亮鳥也不晃身子了,翅膀攏在身後,兩隻鳥探著腦袋一步步的向廖靖華逼來,看著這兩隻大鳥的樣子,廖靖華終於明白了,敢情自己是碰到了一對劫道鳥夫妻,漂亮的在前頭迷惑自己,這隻醜的就侍機偷襲,若不是自己那種玄奇的預知感覺,只怕還真是讓這對鳥夫妻得手了,現在惱羞成怒了,乾脆明目張膽的打劫了,只不過卻不知是打劫手上的金磚還是他這個人。
那隻醜鳥剛剛偷襲的速度還有那強悍的抗打擊能力便讓廖靖華不敢小看這對鳥夫妻,小心的戒備著,終於兩隻鳥動了,左右向廖靖華的兩側撲來。廖靖華揮手將金磚向那隻漂亮鳥砸去,漂亮鳥一閃身,金磚砸了個空,不過金磚閃爍地金光讓那隻漂亮鳥的眼神隨著金磚轉動著,終於撒腿向金磚奔去,扔下那隻醜鳥不管,那隻醜鳥嘎嘎的叫了起來。聲音沙啞難聽,遠不如那隻漂亮鳥那般清脆。
剩下一個就好辦了,廖靖華晃手取出巨人棍,以棍化靴,一棍向那醜鳥抽去。醜鳥怪叫一聲便向後退,廖靖華緊追上去一棍砸在醜鳥的背上,登時羽毛飛散,醜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廖靖華得理不饒人。也不敢饒,只要自己一手軟,這些怪鳥肯定會反咬一口回來。廖靖華跳上那隻醜鳥的後背舉棍便向它的腦袋上砸去。
彩影響閃動,卻是那隻被金磚引去的漂亮折返了回來,張著翅膀竄了起來向廖靖華地腦袋啄來,廖靖華一橫棍,篤的一聲漂亮鳥的尖嘴啄在了棍子上,廖靖華只覺得雙臂一震反退而去,漂亮鳥藉機張翅護住了醜鳥,像是一個護著自己婆娘的漢子。
醜鳥從地上爬了起來。抖著身子,似是惱怒了一般狠啄著那隻漂亮鳥,漂亮鳥只是縮著脖子縮著身子,任由那醜鳥蹂躪著它,廖靖華不由再度笑了起來。這兩隻鳥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正在打架的夫妻,婆娘撕打而漢子卻不敢還手。
廖靖華拄著棍子遠遠地看著。那隻漂亮鳥似乎是怒了,回了一嘴啄了回去,醜鳥更怒,撲到了漂亮鳥的身上撕打起來,弄得灰毛亮羽不時的飄落下來,兩隻夫妻鳥撕打成一團,廖靖華有心上去拉架,可是再一想卻又不是這麼回事,人家夫妻打架,關自己什麼事,還是趁著這段時間溜走的好,這兩鳥,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廖靖華收起棍子,悄然而去,留下兩隻還在撕打中地夫妻鳥。
這天柱峰,越是向上走,這些怪獸就越是厲害,廖靖華不得不一再的小心行事,在這個地方,幾乎是鑽出一隻蟲子來都能追得廖靖華滿山跑,哪裡還有初上山時,凡力湧現後追著怪獸跑的威風,現在廖靖華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老鼠,一隻拼命保命,拿逃跑不當回事地老鼠,最可怕的是,這叢林裡不時的還會有些植物,伸著美麗的花朵或是柔嫩的枝條,趁你不注意就伸過來纏住你,至於天空,廖靖華更不敢想,看著平靜的天空萬里無雲,可是隻要你敢飛上去,肯定不知從哪就會飛出一隻鳥來,或大或小,或美或醜,追得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是腳踏實地讓廖靖華更加舒坦些。
“噢哈噢哈……”似是喊著號般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廖靖華悄悄地靠了過去,卻是幾排拳頭大小的多足小蟲,足有數百之多,這些小蟲正齊力的扛著一個面白無鬚的中年人向叢林深處鑽去,看著那人的服飾還有些紅潤地臉,這人竟然還沒有死,只是被這些小蟲麻翻了。
救還是不救?廖靖華有些為難,雖然這些小蟲看起來實在是很弱小,自己一根手指頭就能按死幾個,可是就是這種小蟲,因為弱小,所以要麼是成群活動,要麼就是含有劇毒,反正不是好招惹的主。
“見死不救,絕非我輩風範,只是希望這些怪蟲不會飛。”廖靖華喃喃地說著,偷偷的打量著那些小蟲,小蟲黑色,帶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