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們已經從沉睡中醒來了。”廖靖華手裡的醜惡人說著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得乾澀無比。
“我再說一次,我無意干涉你們的事。只想透過裡而已,你可以走了。”廖靖華說著鬆開了手上的醜惡人將他放到了皮帳外,不過手上已經重灌過的九五長弩卻始終都在對著這名醜惡人。
“只有戰死地醜惡人,沒有被俘的醜惡人,沒有,從來都沒有。”那名醜惡人說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那是一種從容赴死的微笑,笑得讓人心驚,廖靖華心中一驚,更是不敢有一絲的放鬆,隨時防備著這名醜惡人的反撲。
醜惡人並沒有像廖靖華想像的那樣與他拼命。而是一轉身,大張著四肢,佝僂地身子也挺立了起來,身子一縱身崖下撲去,帶著忽忽的風響聲。廖靖華衝到帳外向下看著,那醜惡人竟然沒有任何想要逃走的樣子,而是一直向崖下落去。碰撞到崖壁上再彈出,轉眼間就消失在視野中,他竟然自殺了。
“書生,我們是不是需要繞路了?”水葉子半天之後才反應過來問道。“來不及了。”廖靖華看了看醜惡人消失的地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一處細小地傷口,傷口上沾染些不正常的紅色血液,雖然那抹紅色很快就消失,但是廖靖華卻也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裡被種下了什麼東西,一種不斷向外散發著某種資訊的東西。
“葉子,現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我接著向上走,無論能不能走得過去,我都要走下去。而你,立刻下山。醜惡人地力量雖然不強,但是他們實在是太靈活了,而且他們那種從容赴死的信念才是最可怕的。。wap;。”廖靖華說道。
“不可以,正如你所說,我們都走到這裡了,根本就沒有回頭路可走,書生,在你第一次問我是不是一定要跟你走下去地時候,我就告訴你答案了不是嗎。”水葉子笑著說道。
“這……唉,算了,你想走就走下去吧,只怕我們不能再休息下去,能儘快的走多遠就走多遠吧。”廖靖華說道。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水葉子說著站了起來,走到了帳外,手持著一對尖錐,交錯著快速向上攀去,廖靖華連這帳篷都沒有收拾便追了上去,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各上攀登著,醜惡人給他們壓力很大。
廖靖華借力上升十幾丈,再一錐插下去的時候,手上突然一輕,卻用了很小的力,可是整根尖錐都插進了石壁當中,卻是一個封閉得毫無破綻的洞口,廖靖華感覺到一隻冰冷而又有些僵硬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廖靖華奮將手拉了出來,手上還帶著一個眼睛還沒有睜開的醜惡人,這個醜惡人比剛剛那個醜惡瘦小了些,可是抓著自己和腕的那隻卻很有力,廖靖華用力的將這個醜惡人甩來甩去,撞在石壁上砰砰做響,可是他就是不鬆手。
“書生,怎麼了?”上頭地水葉子問道。
“別管,快點走。”廖靖華大叫道,抖動著,將這醜惡人抖得全身上下咯咯做響,可是卻仍然緊緊的抓著廖靖華不鬆手,反而眼睛還眨了幾眨,像是要清醒過來一樣。
“書生。”水葉子仍然在大叫。
“快走。”
“走不了,有個醜惡人抓住我了,天吶。”水葉子大叫了起來。
廖靖華大急,索性不再理會這個掛在自己手上地醜惡人,尖錐交錯向上攀去,追到水葉子的身邊,一手吊在石壁上,一手端出九五式就向那個吊在水葉子後背上的醜惡人射去,弩箭射在那醜惡的身上啪的一聲彈飛了出去,撞在山壁上炸開,這醜惡人的面板竟然彈性奇佳,好到連弩箭都射不穿。
廖靖華哼了一聲,一記虛影刀劈到了那醜惡人的身上,將那醜惡人劈得哇的怪叫一聲,聲音清脆得像是將嗓間那一口痰都吐出來一樣,廖靖華這一刀也成功的將這醜惡人從水葉子的身上打了下來。
“快走。”廖靖華喝道,水葉子的遇險讓他也急了起來,顧不得自己會不會傷到這些醜惡人免得間隙更大,手劇烈的晃動著,力道也加了幾分,石屑翻飛之間,將那醜惡人從自己的手腕上抖了下去,那醜惡人在石壁上撞擊了幾下向下掉落。轉間之間就不見了影子。
水葉子加快的向上衝的速度,廖靖華則是暫時停留了下來,四周的石壁不斷的激起一些石悄來,石壁上出現一個又一個地洞口,一個個的醜惡人從洞口鑽了出來,狠狠的打了個哈欠,露出一口焦黑泛黃的牙齒。睜開眼睛,紛紛在石壁上爬動著向廖靖華追來,鋪天蓋地,石壁上盡是這些面板青白的醜惡人,密密麻麻的一片。不過好在他們似是剛醒來,動作遠遠沒有第一個跟蹤自己的醜惡人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