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說的也是,你說咱們獸人怎和就跟那些修真對上了呢,有什麼仇呢?我就想不明白。”老阿樂道。
“噢?都這麼想?”海拉爾轉過頭來。
“差不多。至少咱們這些老傢伙十個裡有八個都是這麼想的。”老阿樂道。
“那你說,和,怎麼樣?”海拉爾目光閃閃的說道。
“我倒是也想來著,可是你說可能嗎?想歸想,可是實際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咱們爭鬥了這麼多年,互有死傷,其實什麼原因引起來的,根本就不重要了,仇已經結下了。而且還是死節,根本就不用問原因,至少我們這兩代是別想了。”老阿樂苦笑著說道。
“唉。是我太貪心了,算了,先想辦法解決傷勢的問題,你去跟阿拉沙好好談談吧,阿拉沙雖然被咱們寵得有些驕傲了,族人們又都讓著她,給了她什麼第一高手的稱號,呵呵。不過阿拉沙卻是個明理地小丫頭,要不然咱們眼裡不揉沙子的獸人可不能這麼寵著她。”海拉爾說道揉了揉腦袋,將一頭短毛揉得亂糟糟。
“你呀,別在這裡悶著了,走吧。咱們兩個一起去找阿拉沙去,你這麼悶著只能悶出毛病來。”老阿樂說著拖著海拉爾就走。海拉爾無奈的笑著,只得跟在老阿樂的身後。
阿拉沙無聊的蹲在地上,雙手託下巴看著那個書生用一雙巧手在一處平地上以極快的速度在搭建著房子,嗯,不過那房子在她的眼中看來,連個小小地窩棚都算不上,還沒有她的個子高,不過她也不想想,廖靖華只有她的三分之二高,怎麼可能像他們那樣搭建一個幾丈高的房子?對於廖靖華來說,一丈高低的房子已經算是高地了。
“嘿,書生,你那房子能住人嗎?”阿拉沙不由叫了起來。
“呵呵,我不是人嗎?”廖靖華將一根腰粗的木頭橫搭在房頂上,說話間,手一揮,一根三尺多長的木釘被他拍時了木頭裡,將這根房梁緊緊的固定在四壁上,只是一會功夫,一排木頭平平的被釘在木製地四壁上,弄了些茅草鋪在房頂上。
“你這是什麼房子呀,就是一個盒子,連門窗都沒有……”阿拉沙說著哈哈的笑了起來,“笑死我了,你把自己給關在外面了,沒有門,我看你怎麼進去。”
“沒門嗎?怎麼可能?我試著開一個。”廖靖華也不生氣,呵呵的笑著說道,腳尖一挑將橫在地上巨人棍挑了起來,棍子一橫一棍便捅了過去,卻聽噗地一聲,巨人棍在那圓木製的牆壁上開出一個齊刷刷的洞來,沒有一絲的毛茬,廖靖華巨人棍連連捅出,噗噗的聲音當中,在那木壁上捅出一圈方方正正的圓洞來,抬腳一踹,譁拉拉,四尺寬的方形門洞出現了,窗子也用同樣的方法開了出來。
“哇,這樣也行。”阿拉沙愣愣地說道。
“當然行。”廖靖華理所當然的說道,心中卻是暗道,若是有虛影刀的話,哪裡用得著這麼費事,幾刀就切出來了。
“阿拉沙,什麼時候能把我的真元釋放開?”廖靖華問道。
“我不知道呀,這個你要問問老營長才行。”阿拉沙嘻嘻的笑著說道,眼睛不時地轉動著,廖靖華心裡一驚,這丫頭怕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廖靖華十分聰明的閉口不再說話,低頭鑽進了剛剛做出來地房子裡,將地上的茅草整理了一下算是一個臨時的床鋪,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廖靖華躺到草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阿拉沙的腦袋自窗子鑽了進來,沒辦法,這房子太小,門窗也小,只能進來一個腦袋,“我說書生,別這麼早睡覺,出來,咱倆再比劃兩下。”阿拉沙兩眼放光的說道。
“我已經輸給你了,沒什麼好比的。”廖靖華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已經十幾天沒有休息過了,想睡一覺。”
“睡睡睡,就知道睡。”阿拉沙大吼著,將腦袋縮了回去,坐在屋外的草地上生起悶氣來,恨不得一腳將這房子踹塌,將那個書生拎出來好生痛打一頓,可是她還真是不敢,雖然每個族人都很疼她寵她,可是阿拉沙還沒那種恃寵而嬌的地步。
海拉爾和老阿樂並肩而來,遠遠的便看到一幫獸人正鬼頭鬼腦的躲地暗處偷偷的盯著遠處那個小房子,海拉爾搖了搖頭,快步上前去一把將一個最鬼的獸人揪了過來,一巴掌便拍在他的腦袋上。
“他娘……啊喲,是營長呀,您老怎麼到這來了?”那獸人將半句咒罵的話吞了回去,訕笑著說道。
“哼,沒有告訴過你們什麼嗎?”海拉爾沉著臉說道。
“說了說了,我們伍長告訴過我們了,嘿嘿,要不然早上前將那傢伙撕了,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