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在。所以你不知道,他跟外面那些修真者不一樣,他是從山下面上來的,不是那些可惡的修真。”阿拉沙叫道。
“等下,我先看看。”廖靖華說道,雖然他並不摻合這些事情,可是眼前這獸人受傷頗重,若是不醫治一番的話。只怕要不了多久便會死掉,見死不救,並不是廖靖華地風格。
阿達張了張嘴,本欲拒絕,可是看到阿拉沙那急得哭出來的樣子。又將話吞了回去,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書生。你真的能治好他?”一名老獸人問道,廖靖華回頭看了一眼,有些眼熟,想必是在海拉爾那裡見過他。
“不知道,總要試試,一般情況下,你們的族人受了傷你們會怎麼醫治?有藥什麼地嗎?”廖靖華顧不得客氣連聲問道。
“藥?什麼東西?不知道,我們的族人受了傷,只有等著,傷勢輕些的有一兩個月也有好了,稍重一點地,只能等死。”那老頭傷感的說道。
“沒有藥?只是等死?”廖靖華一愣,沒想到獸人這裡的醫治水平這麼差勁。
“是啊,你看看我的傷,遇到你的那天傷到的,這都十幾天過去了,還沒好利索呢。”一個獸人拐著腿走了進來說道,廖靖華看了一眼,認識,是二歪子,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認識的獸人,是老蛋,他們兩個地傷都是如此,大腿上的傷口已經有些發白腫脹,根本就沒有做任何處理。
“怎麼會這樣,快點,給我準備些開水,還有,阿拉沙,用咱們剛剛吃的那種羊,不管是什麼動物,用它們的腸子或是筋製成細線,越細越好,還有,你們這裡有酒嗎?”廖靖華一連串的問道,問得周圍地獸人直髮蒙。
“啊?對對,腸子,筋,快點,快去準備。”阿拉沙向身後的獸人叫道,自然有獸人奔了出去,“酒,酒是什麼東西?沒有。”
“算了,把我身上中地那個叫什麼毒,快點解下去,我這裡有酒,可以消毒。”廖靖華說道。
“這……我要請示一下老營長。”一個老獸人有些猶豫的說道。
“還不快去,一會人沒救了,還有,給我找些可以吸水的布,什麼東西都行,只要能吸水,乾淨的就成。”廖靖華喝道。
或許是廖靖華的話很嚴厲,或許是廖靖華的氣勢驚住了這些獸人,一陣陣的喝聲將這些獸人支得團團亂轉。
一個獸人跑了進來,抱著一大堆腥臭的東西將廖靖華身邊的一張空木板上一扔,“這是腸子和筋。”
“腸子洗淨啊,裡面還帶大糞呢你讓我怎麼用?”廖靖華向那笨笨的獸人怒喝道,不過他卻錯怪那獸人,他們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種東西,又哪裡知道細節,不過那獸人被廖靖華一喝,乖乖的又抱著那一堆腥臭的東西跑了出去。
“這是可以吸水的乾淨藤草。”又是一個獸人跑了進來,將一堆雪白色,揉成緊密一團的草類東西放到了廖靖華的身邊。
廖靖華將那些柔草拿起來捏了捏,有些像棉花,不過正是他想要的,可是身上的那種怪東西還沒有解去,元嬰空間中的酒拿不出來,這東西就算是拿來了也沒有什麼用。
“洗乾淨了。”先前抱著腸子的那個獸人又跑了回來。這裡抱著的是一堆粘乎乎乾癟地腸子,悄悄的放到了廖靖華的身邊,挨著那堆雪白的柔草。
“開水呢?”廖靖華問道,被廖靖華一掃視,竟然把這些狂暴的獸人嚇得都低下了腦袋。
“開水來拉。”一聲高叫,一個瘦高個抱著一個熱氣騰騰的大木盆衝了進來,可是剛剛走到跟前腳下一個跟蹌。木盆脫手而出。
廖靖華身子一閃將那木盆接了過來,盯著那個瘦高個大罵了聲笨蛋,把那獸人罵得聳著腦袋,不敢出聲。
“老營長呢?到底給不給我解?”廖靖華四下看了一眼叫道,沒人敢出聲。有幾個獸人悄悄的溜了出去通知。
“書生。”老營長地聲音傳來,“你真的能救他們?”老營極為嚴肅的問道。
“本來可以的,不過如果不解開我的元嬰,有些必須要用地東西拿不出來,我也沒有辦法的。”廖靖華有些無奈的說道。
老營長沒有出聲。只是低著頭想著什麼,廖靖華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轉身便向外走去。
“書生,你不能走。”阿拉沙情急之下撲到了廖靖華背上死死的將他抱住,在廖靖華的身上轉頭向海拉爾哀求起來,“老營長,我弟弟快要不行了,求求你了。”
“阿拉沙,你先從我地身上下去,這……這成何體統啊。”廖靖華一臉通紅的大叫著。主要是阿拉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