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小數目。”
那黃衣人哈哈笑道:“有價錢便好商量,只怕是無價之寶,事情就難辦了。”
白玉香“涮”的一聲抖開招扇,搖了幾搖道:“區區開出價來只怕三位會捨不得。”
黃衣人道:“許你漫天叫價,就許咱們就地還錢。”
白玉香招扇一合,指著那襟鑲銀邊的為首黃在人道:“區區先要你一條右臂,權當利息。”
那黃衣人右手正握著半張羊皮紙,這時低頭一看,握紙的手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
他駭然一驚。急忙甩手將羊皮紙擲在桌上,左右兩名黃衣人同時按劍跳了起來。
那為首黃衣人擺手止住兩名同伴,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氣,仍然端坐在座位上,片刻之後,才點點頭道:“白朋友這毒粉無色無味,中毒的人竟毫無感覺,當真高明得很。”
白玉香得意地道:“而且,區區這毒粉走皮不走脈,運功抗拒,也是徒然。”
那為首黃衣人又點點頭道:“不錯,這大約是一種極毒的花粉煉製的吧?”
白玉香得意的道:“區區不知道煉製的方法,只知道它是‘毒王’百草先生的獨門秘製.遠非一般平常毒物可比,為了這東西,區區也曾付出極大代價。”
那為首黃衣人讚歎道:“武林中奇人異土,委實太少,白朋友做這行生意,本錢也夠雄厚的了。”
白玉香道:“沒有雄厚的本錢,白某人也不敢做這種冒險的買賣了。”
兩人隔桌對坐,居然談笑風生,討論著毒物性質和來源。白玉香對“火鳥四姬”被殺,似乎不覺得傷感,那黃衣人右臂中毒,也毫無激怒的表示。這情形,倒看得滿店酒客如墮五里霧中。
過了好一會,黃衣人輕旺了口氣,哺南道:“既有毒粉,必有解藥。但白朋友行事謹慎持重,那解藥想必不會帶在身邊。”
白玉香吃吃笑道:“面對高人,帶著解藥下毒,豈非水中撈月,白費心機?”
那黃衣人頷首道:“白朋友果然顧慮周詳,如果換了旁人,這條手臂也許必廢無疑,可惜中毒的是老夫。”
白玉香曬道:“閣下縱然功力深湛,未必便能例外吧?”
那黃衣人並沒有回答,卻舉手掀起了竹笠紗。
面紗揭開,露出一張奇怪而可怕的臉目,半邊青,半邊紅,就像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油彩。
白玉香駭然道:“啊——”
黃衣人道:“老夫自幼即煉過‘移血分身’之法,能將血氣集於半身,另一半則生機停止,與屍體無異,區區毒粉何足為患白玉香沒等他說完,突然一抖衣袖,迎面打出一股濃煙,同時飛身而起。他發動快,左右兩名黃衣人也快,“嗆”然聲中,兩柄長劍已閃電出鞘。
劍芒流閃,濃煙蔽空,悶哼起處,人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