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雷之國那邊的戰場,是不是能碰見神威呢?
不,不可能。
亂糟糟的銀髮被身旁溫和的金髮青年按了按,對方可是金色閃光,沒有浪費戰力的必要前提下,兩個同樣威震戰場的上忍,是不大可能分配到同一個地方的。
那他們之後會去哪?
卡卡西垂著眼瞼,挪了幾步,別頭甩開波風水門的手,道了聲別,然後就麻木不仁的扭頭走人了。
完全無視師徒幾人合計聚餐的打算。
波風水門無奈嘆氣,“啊,卡卡西還是老樣子啊。”
帶土:“嘁,不要叫他,我們自己去吃!走吧,琳!”
卡卡西也不想跟任何人一起吃飯,路上攔著他的凱,也被他完全無視掉,昨天已經被這傢伙纏著比試了體術,今天又來纏著他。
眼看著要回到家門口了,凱還跟著他,用各種拙劣的偽裝技巧,還試圖驚嚇他。
“卡卡西!賭上青春和我決鬥吧!”
卡卡西沒精打采,翻著死魚眼繞過他,兩個人雖然相差一歲,個頭差距不大,剛剛越過,就被凱抓住了肩膀,他皺眉:“不要太過分了。”
說話的時候,人已化作煙霧消失。
凱瞪直了眼,滿眶熱淚,身影蕭索,“影分/身嗎,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真不愧是卡卡西!”
躲開了凱,卡卡西忙溜進了旗木大宅,呼了口氣,蹲守在遊廊上的帕克懶洋洋看了他一眼,物肖其主,兩個人都有夠沒精打采,意志消沉。
“成功了?”
“嗯。”
“那你馬上就又要上戰場了吧。”
“是的。”
“小心些啊,卡卡西,旗木家只剩你一個,在下身上雖然也帶著旗木的家徽,可顯然沒法流傳旗木家的血脈……”
“別囉嗦了,我去修行了。”
銀髮少年輕聲道,換了身衣服,拿了白牙,離開旗木大宅走向後面的懸崖,在這半年裡,他絲毫沒有放鬆對自身實力的要求。
帕克趴在遊廊上,懶洋洋的露出肚皮來,耷拉著眼皮,半晌,才有氣無力道:“果然,這麼久了,那傢伙一樣不打算過來了。”
它作為忍犬,如今已經是精英中的精英,很容易就能嗅到風中那股熟悉的血腥味,半年沒見,那種味道濃郁的過分,只是嗅到,就能想象出對方殺人魔般的經歷。
但帕克也習慣了,只是朝著左邊看,那個方向是奈良家的地盤吧。
對方半年來數次有氣味被他聞到,但都是過門不入,真不知道該說是堅定好,還是冷酷無情的好,卡卡西可是真的很惦念那個惡劣的傢伙啊。
已經入夜了。
奈良鹿久卻一點也不奇怪聽到有人敲窗戶的聲音,哪怕是那人只敲了兩下,就反客為主的推開鑽進來,隨意的坐在他家靜室的軟墊上。
靜室裡擺著將棋。
沒有話題的奈良鹿久便隨口問道:“要來下一盤嗎?”他這麼隨便的態度,當然是沒報希望。
可對面,辮子少年眉眼彎彎,修長的手指捏起一塊,放在一個地方,輕佻道:“好啊,聽說鹿久你棋盤上從來沒有輸過呢,真有意思,我在曾經打街機的時候,也一樣從來都沒有輸過哦。”
奈良鹿久默然,他是聽不懂什麼街機遊戲的,不過從對方剛剛脫離戰場,一身殺氣,連血腥味都未散的可怕姿態,這種樣子,足夠讓他明白,如果發生不合對方心意的事情,一定會造成很糟糕的結果。
“麻煩。”他捂臉,長嘆一口氣,然後執子,“那,就勉強下一盤,只有這一盤!”
對面白皙的雙手拍了拍,表情愉快,但手指尖的血痕卻在舉手投足中,將整個棋盤都沾染成了斑駁血跡。
神威自然是沒空閒認真學習這個世界的將棋,所以沒花多少功夫,就輸了。
可對面的奈良鹿久卻是滿頭冷汗,見鬼一般的看了眼棋盤,他喝了杯水壓壓驚,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喂,我現在是參謀部的啊,不可能跟你出村搞事情啊!”
“被看出來了?”
神威收回手,彎著眼睛,笑眯眯道:“可是我都親自來請了,不該給我這個新上任的第一分隊隊長,一些小面子嗎?”
“是木葉的分隊長。”奈良鹿久糾正,並無奈道:“最近雷之國動靜那麼大,雷隱村戰力不足,有你和大蛇丸這兩個渾身是膽的傢伙,我也不奇怪,你們會生出那種年頭,但是……”
他撓著臉頰,很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