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似乎有些調皮的語氣,覺遠回答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趙一飛幾乎吼了出來,他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震顫,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看到那些詭異的星光?他們怎麼可能跑到太陽系以外?他們利用什麼工具做到的這一點?他們……?太多的疑問一下子就佔據了整個大腦,以至於現在的趙一飛好像呆了一樣死死地盯著覺遠的眼睛。
“阿彌陀佛,俗語說的好,魔由心生。趙施主,請看。”一邊說著話,同時覺遠的眼睛迎著趙一飛的雙眼對視了過去。
一剎那間,趙一飛從覺遠的眼中再次看到了當時在太陽系外看到的那些詭異的星光,一會兒是善良的,一會兒是邪惡的,一會兒又是充斥著母愛的感覺,一會兒又是好像仇敵對視的樣子。恍恍惚惚中,趙一飛似乎又回到了當時的情景,面對著各種各樣的星光,趙一飛奮力地抗爭著,善意的星光自己也做出善意的回應,邪惡的星光則完全不去理會,充斥著母愛的感覺自己用赤子之心回應,而仇敵對峙的星光則以眼還眼。
足足有一刻鐘時間,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從趙一飛飛速變換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他現在完全沉迷於與各種星光的交流和戰鬥之中。大概只有從覺遠略顯滿意的臉上才能夠發現一絲秘密,那就是現在的趙一飛一定發生了什麼令他滿意的變化。
好像千萬年的光陰一晃而過,短短的一刻鐘,趙一飛體會到了星光帶給他的各種感受,有的輕、有的重、有的緩、有的急,但總的說來,已經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再次面對詭異星光時表現出那樣的緊張與不適應。
短短的一刻鐘,趙一飛的身上似乎被一股銀色的光芒覆蓋著,隨著趙一飛的眼神變化而相應地發生變化,一會兒變得擴張,一會兒又變得稀薄,一會兒似乎劇烈的翻滾著,一會兒又宛如平靜的小溪在輕快地流淌。
最後當覺遠閉上眼睛收回目光的時候,偷偷地躲在房門外守護的張元發現覺遠那橙黃色的僧袍好像被水浸透了一樣溼漉漉的。而趙一飛身上的銀光也在一瞬間陡然向四周擴充套件開來,整個房子迅速地被這幕銀光充斥著,接著好像是一團驚雷響起,接著是一連串的驚雷連續炸裂一樣,滾滾銀光在炸裂之後迅速地回收,最後沒入到趙一飛的身上,仔細望去,大概所能感受到的只是趙一飛身上的紫色光暈似乎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銀色光暈。與此同時,天空中本來晴朗無雲的天空中陡然出現了一朵五色的雲彩,籠罩在整個地區的上空,在那裡不斷地翻滾著,伴隨著雲彩出現的還有巨大的沙漠風暴的聲音,可令看到這一切的人們驚奇的是,如此強烈的風暴卻沒能把這片五彩雲吹動分毫。
在覺遠閉上眼睛的時候,趙一飛的眼睛也同時閉上,似乎在感受著剛才的一切,完全沒有意識到身上發生的一切,現在的趙一飛似乎進入到了深層次的睡眠中一樣。又過了大約五分鐘,趙一飛似乎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覺遠疲憊的樣子不由得十分驚訝。而更驚訝的是看到五彩雲的眾人,隨著趙一飛的醒來,五彩雲就這樣憑空消失了,相應地風暴也突然消失。這一切都讓人們不知所措,神秘的大自然究竟有多少東西是人們所沒有了解的?看到這一幕景象的很多遠端航天公司所屬科研人員想到。
由於以前在青樹村的時候看到過類似的景象,雖然規模沒有這次大,但是張元從內心已經接受了這一切,所以並沒有表示出明顯的驚訝。
覺遠緩緩的睜開雙眼,望著趙一飛神采飛揚的樣子,心中默默地點了點頭,同時又搖了搖頭,從古代流傳下來的“望氣”之說來看,趙一飛已經具備了王者所有的五彩之氣,但是相伴隨而來的風暴卻表明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究竟是什麼因素導致戾氣與五彩之氣同時出現呢?從“秦嶺八友”的推算中沒有這種情況呀?難道趙一飛是一個嗜殺之人?但就自己瞭解的情況來說,趙一飛並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呀?帶著很多疑問,覺遠微微地向趙一飛笑了笑,打了個稽首道:“趙施主,老衲此次事情已經完結了,就此告辭。”
“什麼?覺遠大師要走嗎?為什麼不多呆兩天呢?”趙一飛心中對覺遠為什麼會如此疲憊的疑問還沒有解除,新的疑問就又生了出來,而自己還有很多疑問需要覺遠解決呢,比如剛才他的眼睛中為什麼可以出現各種星光,而且和自己在太陽系外看到的星光一模一樣。等等疑問困擾著他,趙一飛殷切地邀請覺遠能多留幾天,以便於解決自己的問題。
笑著又打了個稽首,覺遠向趙一飛說道:“不留了,問題還是應該你自己解決。老衲最後說一句,一定程度的修行有利於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