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空中,嶽琪拼命地追呀,追呀,可趙一飛確實越飛越遠,最後在也看不到一點影子,惡魔開始大笑起來,那笑聲是如此的刺耳,以至於嶽琪不由得堵住自己的耳朵,嘴裡大喊著,‘別笑了,別笑了,我受不了了。’猛然一下子,嶽琪從惡夢中驚醒,天已經黑了,屋裡沒有開燈,驚悄悄的,只有床頭掛著的手機在“叮叮噹,叮叮噹”地響著,那是嶽琪20歲生日時趙一飛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儘管樣式與款式都不是最時髦的了,因為趙一飛送給她的,嶽琪並沒有把它扔掉,而是儲存了下來。一個念頭迅速地從腦中萌生:是阿飛,阿飛給我來電話了。
一把扯過電話,那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的電話號碼,摁下通話鍵,趙一飛那沉穩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琪琪,是你嗎?”
嶽琪的心一下子跳了起來,兩隻手緊握著這個小小的手機,慌不擇言地答道:“阿飛,是我。我是琪琪。告訴我,你是阿飛嗎?是我的阿飛嗎?我是在做夢嗎?”
“琪琪,我是阿飛,你不是在做夢。”
“阿飛,你在哪裡?我去接你好嗎?你不愛我了嗎?你為什麼要拋下我一個人走呢?我想你,阿飛。”說著說著,嶽琪禁不住輕輕地哭了起來。
“琪琪,你聽我說,我不能打多長時間,我現在有事要做,還沒法回去。等我做完了我會回去的。你放心好嗎?我愛你,非常非常地愛你!
琪琪,我這裡很偏僻,今天看到了半個月前的一份報紙,我才知道原來你已經接管了龍芯集團濱城生產基地,可根據報紙上的報道,現在生產基地的訂貨量已經達到了50萬臺視覺屏電腦,可據我所知,現在基地的生產能力最多隻能承受30萬臺,我想你一定遇到難題了,對嗎?”
“是啊,阿飛。”和剛才相比,嶽琪冷靜了一些,畢竟經過這半年左右的歷練,嶽琪已經不同於當年的小女孩了。“你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難題嗎?”
“琪琪,你聽我說,你可以這樣……”十分鐘後,嶽琪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個全新的方案已經在她的腦子中成型了。將計劃要點記錄了下來,嶽琪想起來查詢一下那個陌生電話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詢問了諮詢臺才知道,原來是甘肅的一個偏僻的小縣城。“阿飛去那個地方幹什麼呢?”帶著疑問,嶽琪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從她嘴角露出的單單笑容看來,這一夜她一定能夠作一個美麗的夢。
就在嶽琪嶽趙一飛通話結束的時候,正在北京國安局總部值班的張元也接到了一分令他激動不已的報告。
“局長,”張元拿著報告衝入正在值夜班的國安局賀鵬局張的辦公室,“趙一飛有訊息了!”
“什麼?”賀局長也是一震,“什麼訊息,快說說看。”
“剛才趙一飛與嶽琪之間發生了通訊聯絡,這是他們的通話紀錄。”
迅速地看了一遍這份通話紀錄,賀鵬不由得一陣迷惑:這個趙一飛,他跑到甘肅去幹什麼?那裡除了沙漠就是沙漠,根本不可能有他能用得到的東西,除了……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心頭不禁一緊,轉念一想:這似乎又不太多,他去的地方離酒泉衛星發射中心還有相當一段距離,如果真的要對發射中心不利,不應該這麼長時間還不進入該地區,那裡究竟有什麼東西如此的吸引他呢?不管怎麼樣,首先應該進行保護,同時加強衛星發射中心的安全。想及如此,當即命令道:“張元,你帶一組人馬上去甘肅武威市民權縣秘密保護趙一飛的安全,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來不及報告的話可以自行處理。”
“是!”張元敬了一個禮便匆忙出去準備了。
看著張元出門的背影,賀鵬不禁又想到一種可能:難道他要叛逃?但如果叛逃也不需要如此長時間的準備吧,西北一帶沙漠非常多,粗一想只要準備充分叛逃就非常容易,可實際上個人在沙漠中的生存能力要比平時下降很多,由於在叛逃過程中不可能得到任何嚮導、汽車或駱駝,這些基本上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在沒有嚮導、汽車或駱駝的情況下一個人叛逃是根本不可能的,相信趙一飛的智力不會低下到如此地步,那他到底去甘肅幹什麼呢?看來這個答案只能等張元的報告回來才能揭曉了。
在中國國安局得到趙一飛與嶽琪聯絡內容的同時,歐美和日本在濱城的特工也獲得了二人的談話內容,由於目的不同,三方對這份談話採取的行動也不同。歐美雙方均派出了自己在內地的特工人員查詢趙一飛的下落,而日本由於在科技上沒有歐美先進,對於趙一飛的維度理論認識不夠,所以並沒有採取這樣的行動,而是把趙一飛列為了嶽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