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擔心散去,至少她覺得韓麒軒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只是驚懼慌亂更甚,她沒想到這個邪男竟然膽大到深更半夜偷偷潛入皇宮,而且還是潛入到後宮嬪妃的內殿中。
驚覺他已經站在了自己的床前,月桂香的味道更加濃烈了,他強勢邪魅的男性氣息也逐漸彌散開來曰這種特有的香味,宋輓歌只在韓麒軒的身上聞到過而且還是她喜歡的少有的幾種香味中的一種,所以印象尤為深刻。上次被他強行接抱在懷中時她還暗腑在心底強烈的鄙視了她好一全兒呢。這麼淡雅好鬧的香味兒,用在那個邪魅輕佻的惡男人身上,真是白白糟蹋浪費了。
看來床前的人真的是他,不會錯,來人就是上次佔她便宜的邪男逍遙侯韓麒軒。
可惡的臭男人宋輓歌在心底恨恨的暗咒一聲。
他來幹什麼?皇宮守衛森嚴層層重兵把守,而她的毓雪宮內外也有不少侍衛輪班守候,這個風流小侯爺竟能悄無聲息的闖進來,沒有驚動任何人,可見他的能力非同一般。
宋輓歌腦中不停的胡思亂想著,可就是想不明白他深夜探入自己的寢宮,到底想要幹什麼。但她現下也沒有任何動作,而是拼命假裝熟睡著,想看看他究竟意欲何為。
對於這個韓麒軒,說實話,她是比較討厭的。不說上次被他佔了不少便宜,就他渾身透露出的那股子風流浮誇的輕佻氣息,就夠她皺眉唾棄了。所以,自然而然的,韓麒軒就被她列入拒絕往來的人物之列。
只是沒想到這麼個風流浮誇的紈絝子弟竟然深藏不露,就他能在皇宮中來去自如,甚至如入無人之境的本事,不尋身懷絕技是什麼?
腦海裡面天馬行空的亂想了好一會兒,待回過神來時,宋扼歌感覺到韓麒軒輕輕坐於床沿,就算閉著眼睛她也能夠感覺得到,他正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視著自己眼神熾熱,目光灼灼,就像兩團烈火,似要將她燃燒。
“小東西,本侯又來了,這可是本侯第二次偷窺你甜美動人的睡顏呢!你還是這麼美,還是這麼明豔照人,傾國傾城,絕代芳華,本侯不過昨日的中秋夜宴上識得你,相識才只有短短的一天,你竟讓本侯對你日也思,夜也想,甚至寢食難安,昨晚本侯可是失眠了一整晚,都是你這個小東西給害的。你說,本侯到底該如何懲罰你呢?”
韓麒軒說著,溫熱的大手熱切的撫上了宋輓歌的臉頰,溫柔的來回摩挲著,從眉心一路向下,最後復又停留在宋輓歌的眼簾之上,輕輕拂過,那動作輕柔憐惜的似微風拂過錳含著千般柔情,萬般蜜意。
夜,寂靜無聲夜風輕柔撩人,滿天璀璨星斗,如水的月華透過窗欞灑在宋輓歌身上,一邊是溫暖的燈光,一邊是清冷的月牟,卻在她的身上哥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哥異的美,妖嬈又清純,熱情又靜穆,嫵媚又輕靈,似顛例眾生禍國殃民的妖精,又似善良美麗純潔無暇的仙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迷人的清香隨著空氣進入韓麒軒的鼻孔,燻得原本清醒的他有些微醉,清幽明亮的鳳眸早已泛起了瀲灩的漣特,迷濛的光芒隱約閃現心,在不知不覺間逐漸沉淪。而他,卻暗不自知。
“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呢?本侯遊戲花間多年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昨夜竟然因為你而失眠。今早才偷看過你,晚上竟又情不自禁的探入你的寢殿來偷看。你說本侯走不是瘋了?竟對你如此著魔”
他似乎在喃喃自語,又似乎在問著錦床上躺著的可人兒。這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代表著什麼。是喜歡?是愛?還是其他的?他分不清,辨不明也不想去細細探究。他只知道,自從昨晚的中秋夜宴上見過這個小東西之後,她便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也激發了他體內潛在的佔有慾。
不管是她那傾國傾城的絕世美貌,還是面對那幫后妃挑釁時的惡作劇,甚至是她唱的那首風格獨特又驚世駭俗的歌曲都讓他對她另州目看,著迷不已。在他的眼中這可愛又有趄的小東西已經成了不能忽視的存在。從小到大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與眾不同,氣質獨特的女子。
原來真的是韓麒軒,她真的沒猜錯宋扼歌心底暗村道。可同時,宋輓歌心底又滿是疑感因為現在的這個韓麒軒一點也不像昨晚在涼亭中遇見的那個他。即使她閉著眼,她也能感覺得到他身上不同於以往的氣息。
現在的他,少了之前的那份邪魅和輕佻,而多了幾分寵溺和柔情。這個可惡的男人今晚是不是抽風了習他刖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小
他失不失眠、著不著魔關自己何事自己又沒有招他惹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