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謐點點頭。
“請您在交款處交款,”服務員笑著開了張單據給李謐。
李謐對著服務員感激的一笑,頓時把服務員笑的面似桃花,分外紅。她在心裡暗想:就這一個笑容,就算被經理罵也值了!
李謐交完款和陳勝走出珠寶行上車。
“去嚴世春那裡,”李謐說。
陳勝點點頭。
李謐在車上把戒指拿出來戴手上。陽光下,戒指上的鑽石更加光彩奪目。
陳勝把車停在機場,他們登上了去往A市的飛機。
來到嚴世春公司總部的樓下,陳勝和李謐停下了腳步。
“嘁,外強中乾,”陳勝嫌棄的說。
李謐和陳勝來到前臺。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
李謐和陳勝來到嚴世春在A市的總部大廈,前臺小姐微笑著問。
“我有事情要見你們嚴董事長,”李謐說。
“您有預約嗎?”
“沒有。”
“對不起,沒有預約,嚴董是不會見您的。”
“請你幫我預約一下,我是百勝電子工程有限公司的李謐。”
“好的先生。”
李謐和陳勝在嚴世春那兒預約完就只好回賓館等了。
“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等,”李謐對陳勝說。
“我不回去,我在這陪你,我不放心你單獨和嚴世春那個大色狼在一起。”
李謐白陳勝一眼沒吭聲,他心想:就你那兩下子,遇見事,我還得保護你!
嚴世春三天後才回A市的總部。
“嚴董,這是您最近的行程報告,”秘書把行程表輕輕放嚴世春的桌子上。
嚴世春點點頭,“把我最近的預約都取消,我明天要去法國,你把最近的預約名單給我。”
“好的。”
不一會兒,秘書就把名單遞給了嚴世春。
嚴世春看完手裡的檔案才拿起名單看了一下,他隨便的翻了一下,沒有什麼重要的人,他剛要把名單放下,突然百勝電子工程有限公司李謐一行字映入嚴世春的眼簾,他看著李謐兩個字頓時就覺得窒息了,他猛的吸了一口氣。這一年來,李謐這兩個字在他心裡就是一道魔咒,每天夜晚,縱情之後,都是刻骨銘心的傷痛和落寞。
“程秘書,請你進來一下。”
“嚴董。”
“取消明天的行程,明天無論什麼人、什麼事都推掉。”
“好的,嚴董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嚴世春停頓了一下,然後說:“告訴前臺,李謐無論什麼時候來都立刻通知我。”
“好的。”
“你下班走吧,我還有點事。”
“是,嚴董。”
秘書出去後,嚴世春對著電話發呆。早已爛熟於胸的電話號碼在手指間一遍又一遍的撥弄,卻始終沒有勇氣打。
窗外早已繁星閃爍,嚴世春站在38樓向下俯望,縱橫交錯的馬路上,汽車燈與路燈交相輝映,把街道照的亮如白晝。他沉默的在落地窗前站著,彷彿一座冰冷的雕塑。
終於,他在被他攥的死死的手機上輸入了那一串已經刻骨銘心的電話號碼。
電話在短暫的嘟嘟後便接通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嚴世春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和恐慌說。
“什麼時候把拖欠我們的工程款給我們。”李謐冷冷的問。
“工程款?”嚴世春疑惑的問。
李謐沒吭聲。
“你等等。”嚴世春掛掉電話立馬給他的首席秘書打了電話。
“我們公司欠百勝電子公司工程款?”
“是的。”
“多少錢?”
“146萬。”
“我們公司已經到了欠款的地步了嗎?”嚴世春冷冷的說。
“是您吩咐我這麼做的,”首席秘書不慌不忙的說。
“什麼?什麼時候?”
“一年前,您從C市回來,親自吩咐我的。您那天還受了傷。”
嚴世春頓時明白了,那次和李謐在C市雖然沒有打架,但是唇上的傷還是令他看上去非常的恐怖。那天他處理完公司的事,夜裡他到酒吧喝的酩酊大醉,最後是誰把他送回家的他都記不清楚了。難道是那個時候自己下的命令?
“你馬上回公司,把我們拖欠百勝公司的所有工程款全部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