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上不上學也都無所謂了。原本說好了他替我寫論文的,誰知道……哎……只要有本事,文憑算個啥?”
“那你不打算給餘歌報仇了?”
“如果換作是你,你會先選擇報仇還是救他?”白澤反問道。
遙水沒有再和白澤爭辯,其實她原本也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女孩兒,在她的體內流淌著與白澤同樣叛逆的血液,然而白澤的意識比她更明確,更喜歡冒險,這使得她與白澤相處越久就越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或者說,女性本能上會選擇更強的男生,雖然嘴上仍然和白澤針鋒相對,心裡面卻是非常欣賞他的。
“走動一下吧。”遙水很自然的起身,白澤也依言起來,幽幽月光之下,晚風徐徐,薄霧輕罩,淡淡的海水的味道瀰漫在夜空之中,深邃的黑暗中傳來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如夢似幻。觸目所及,是散落在黑幕上的漫天星斗。兩人漫步在沙灘上,依然拉著手,默契地享受著沉默愜意,柔婉的月光灑將下來,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藉著月光,遙水的餘光掃到了白澤的側面,他的確是個很好看、很可愛的男生。白澤遙望著遼闊無垠的大海悠悠出神,不知心中是在思量什麼,海面上星月之光交相對映,思索的面容上眉梢微蹙,對任何女生來說都有著一種無可抵擋的誘惑力,遙水不由心中一蕩,不禁想伸手為他撫平所有的憂傷與煩惱,一股無法言喻的異樣情愫也隨之浮現。
而白澤只顧自己出神的想辦法如何解救餘歌,一點也沒有在意神情異樣的遙水,兩人一直走到了宿舍樓下,遙水才戀戀不捨的將囚魂戒指從指尖退下交還給白澤:“這個你來保管好了,最好不要戴在手上,如果被人認了出來,恐怕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白澤接過囚魂戒,嗯了一聲算做答覆,轉身欲走。
“喂!”遙水突然喚住了他。
“呃?”
“連句再見都不會說嗎?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
“哦,再見。”白澤機械式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去。
遙水氣得七竅生煙,滿腔柔情不知道跑哪去才好,只接用眼神殺了幾次白澤的背影之後才悻悻離開,從前圍在她身邊的男生哪個對她不是千依百順、惟命是從?哪會像白澤這般不懂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