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美玉容,餘歌忍不住想入非非了,陷入花痴狀,渾然不覺整個教室的男生都在看著自己和遙水兩人口水橫流,包括剛剛上課不到二十分鐘不到,粉筆掉落不下十幾次的老教授在內……
正當所有人都在陶醉之時,一聲尖銳的令人毛骨悚然驚呼打破了校園的沉寂,遙水嬌軀一震,仰起眉頭緊蹙的玉額,從睡夢中掙扎著睜開美目,眸中依舊睡意朦朧。
穿過遙水的如雲秀髮,在餘歌視線的邊緣,一條人影驀地從窗外直落而下,緊接著從地面傳來砰的一聲,餘歌面色一變,緊走幾步邁向窗沿,推開窗戶向下望去,目光所及,一具屍體已是血肉模糊,臥倒在青石板上的血泊之中,餘歌心跳遽然加速,胃中一陣翻騰,忍住強烈的嘔意扭頭衝向門外。周圍的同學紛紛湊到窗邊,見到樓下慘狀也紛紛別過頭去,一時間,整個學校都由沸騰轉入到一片沉靜中。
遙水也一下清醒過來,馬上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不由睡意全消,她也不顧淑女形象,大力地分開圍攏在窗前的同學向樓下望去,恰好看到一抹暗影從死者身上離體而出,一溜煙兒穿過圍觀的人群向遠處去躥去,遙水面色一變,神念一轉,噬魂獸“遙水”離體而出,順著那暗影遁去的方向直追而去。
只是,身邊的同學,均是泛泛之輩壓根兒看不到那條暗影以及作為靈體的噬魂獸遙水。
放出了噬魂獸,遙水立刻轉過身來,抄起小包直奔門外尾隨而去。
餘歌嘔吐完畢剛從水房出來,正好看到倉促下樓的遙水的倩影,還以為是心中佳人被屍體的慘狀嚇到了,一時間,英雄氣概直衝腦門兒,滿腹心思都是天賜良機如何去慰籍佳人,不由得暗地裡嘿嘿偷笑,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
遙水一路上全神貫注的只顧著感應噬魂獸的位置,對餘歌的跟蹤絲毫沒有察覺,她遠遠地吊在怨靈後面,又從小包裡拿出一款精緻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小聲說道:“老媽!”
“小遙啊,怎麼語氣怪怪的?我讓你調查的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噢!那個啊……還沒有頭緒呢,還要再等兩天!對了老媽,我剛碰巧看到了一起‘外靈附身’的自殺事件。”
“什麼?”電話那頭的女聲突然嚴肅起來,“你確定是‘外靈附身’?”
“嗯!我已經派寶寶跟著那隻『蠱靈』了。”
“胡鬧!立刻停止,這事兒你別插手,我立刻通知你三叔過去!”
“可是……”
“沒有可是!你的噬魂獸力量太弱,乖乖的等你三叔過去!”
“寶寶昨天晚上剛吃了一隻怨靈呢,又厲害了許多呢!”
“什麼?怨靈?死丫頭,我不是警告過你別亂插手任務以外的事情嗎?就憑你那小不點兒也能打過怨靈?總之你什麼都別管,一切等你三叔到了再說!沒有別的事我掛了,聽話!”
耳邊已經響起電話結束通話的盲音聲,遙水收起電話,嬌俏的秀目中閃過一屢興奮的光芒,她只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沒有聽從母親的勸告,依舊一意孤行地跟了過去。
而此時遠遠跟蹤著遙水的餘歌正一心沉浸在對幸福與幻想的甜蜜憧憬之中,茫然不知自己正一步一步地邁向死亡之路……
跟餘歌眼下的興奮心情完全相反的是,白澤想著前半夜的事情徹夜難眠所以一大清早就起來了,他看餘歌睡得很沉,就獨自一人跑到圖書館去查閱有關鬼怪的資料,快到中午的時候,才從圖書館無功而返。
圖書館裡的資料實在是少得可憐,若非他昨夜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鬼神之說。依他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作風來看,不把這個事情弄個一清二楚恐怕是不會輕易罷休了。
離開圖書館,白澤又徑直來到了校外的一間網咖,網路裡的資料雖然真假參半、魚龍混雜,但其涵蓋範圍之廣,涉獵之深卻遠非書本可及了,所以白澤決定來網咖碰碰運氣。
網咖老闆一見到這個貌似可愛的美少年,立刻就打了一個冷顫,白澤?這傢伙該不會又是來打架的吧?
白澤啪的一聲將十塊錢拍在櫃檯上,然後徑直向一臺空著的計算機走去,確認白澤確實不是打架來的,網咖老闆這才長長吁了口氣。
白澤在這一帶向來都是橫著走路,雖然沒有什麼令人反感的缺德事蹟,但其諸如“打架第一”、“XX大學最可怕的傢伙”之類的傳聞就讓人望而生畏,談“白”變色。再加上他超極無敵的俊美外形,可以說白澤這個名字和他的樣子在這一帶百十里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過他早已習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