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撲通的,都跳得厲害。
異性相吸,有時並不需要什麼感情寄託,只是相互索取彼此的需要。
漸漸的,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條人影漸漸貼在了一起。
仰天窪中,沉默一直持續到姐妹花兒的最後一個倩影轉過山坳。
直到此時,心中一直墜墜不安的申鵬和向東來等人才輕輕的吁了口氣,當他們看到董婉兒輕描淡寫的就化去了他們七人的連手一擊時,就已經意識到自己闖下了不可挽回的彌天大禍!
姑且不論那兩個美女神秘而強大的背景,僅僅是那化為人形虎妖的兇靈王、深不可測的白靈董婉兒,還有紅髮美女手中那兩柄能夠對B級靈質造成傷害的超級手槍,就絕對足以輕易置他們於死地了。
可是,讓他們欣喜若狂的是,對方居然真的就這樣輕易離開了,僅僅留下了一個看上去並不是很精明的大塊頭白靈,這使他們原本已經絕望的心又重新點燃了希望之光。
然而他們卻忽略了另一種可能,這也許剛剛是噩夢的開始……
囚魂戒中,餘歌偷偷問董婉兒:“哥本哈根一個人能擺平他們嗎?對方有七個B級獵人耶!”
董婉兒道:“安啦,從今以後,天癸宗和九陽門就要從這個世界徹底除名了。”
“不會吧?”餘歌狠狠地嚥了口唾沫,有點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這麼說,他豈不是應該會很多很強大很牛B的靈術?”
“恰恰相反,哥本哈根除了最基本的‘幻刃’之外,一個靈術也不會。”
“啊?不會靈術也可以這麼牛B?”
“哥本哈根屬於特例,而且放眼整個靈異界,也只有一個哥本哈根。”
“我日,那他憑啥那麼厲害?”
“因為他會變身!”
“怎麼變?”
“婉兒也沒見過。”
“沒見過你怎麼知道他厲害的?”
“涫琊主人說,哥本哈根曾經與S級的魔靈單挑過,結果是兩敗俱傷。於是婉兒一直想見識一下他變身之後的樣子,所以經常找藉口毆打他,可是他死活都不肯變。”
“我頂你個肺啊……”
唐元持續石化中……
他盜了半輩子的墓,沒少和靈異界的人打交道,一般盜墓者的手裡都有一副秘方,將按照秘方調配出的液體塗抹到眼皮上,就能在一段時間內看到靈體,鬼魂、怨靈什麼的他也不是沒見過,有一次,請他去倒斗的人還當著他的面幹掉了一隻兇靈,因為這事兒,唐元足足向同行吹噓了大半年呢!
在從前的他看來,D級獵人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的了,可是今天,連曾經在他認為高高在上的C級存在都變成了最不起眼兒的小角色,B級,A級……天啊,他竟然聽到了S級那種只可能出現在神話故事裡的東東……
唐元的嘴角不由泛起了一絲苦笑,看樣子,他以後的生活就要和那個叫白澤的BT少年綁在一起了,真不曉得到底是福是禍……但可以保證的是,他的生活將會更加精彩……
幽暗的雨夜中,一行人匆匆而行,寂暗中惟有別在白澤腰際的那條黑色戒尺的表面,似乎有一抹神秘的流光一閃即逝。
走出了定軍山,涫雨澄回頭一看,只見黛蓮娜輕挽著白澤的手臂,一臉陶醉的靠著他的肩膀,彷彿整個人都粘在了白澤的身上。白澤居然也是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經過一路的磨合,兩人之間,無論是偎依的姿勢,還是行走的節奏,均達成了一種微妙的默契,初時的羞澀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愜意與溫存。
看到白澤與黛臉娜卿卿我我的樣子,涫雨澄本以為自己先是會調戲黛蓮娜一番,然後把白澤鄙視到宇宙盡頭,可是她張了張嘴,嗓子卻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竟然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涫雨澄就那樣傻傻的怔在原地,沒來由的,她的心中彷彿一股腦兒湧出了無限的委屈,秀鼻一酸,兩行清淚簌簌淌下,而涫雨澄自己卻越發迷失起來……
我為什麼要哭?
母親死的那一天,自己不是已經發誓不再哭泣了麼……
我為什麼要騙自己?
明明知道,就算拒絕老爸交給自己關於白澤的一切任務,他也不會真的把自己嫁到非洲,為什麼還那麼在乎白澤,千里迢迢的從桂林跑到漢中……
我的心為什麼會痛?
是因為第一次看到黛蓮娜流露出如此幸福的表情麼?還有白澤那個可惡的傢伙,為什麼他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