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貓到外面去?而且還是在這種天氣下!”
通常我會覺得這種愚蠢的溝通誤會很好笑。甚至是極端可笑。然而我在絕望的搜查下,這輩子可能是第一次完全失去了幽默感;因此我儘可能不理她,開始走遍花園。
“它叫什麼名字?”我邊找她邊問。
“莫里斯?!”她說。
“諾頓!”我告訴她,“不是莫里斯!是諾頓!”
“莫里斯!”她開始呼喚,“過來,莫里斯!”
“諾頓,”我咆哮著說,“它的名字是諾頓!”
“莫里斯!”她繼續大喊,然後唸唸有詞說我居然笨到讓只一週大的小貓在暴風雨來襲時跑到外頭來。
“它的名字不是莫里斯!”我終於尖叫著說,“它的名字是諾頓!而且它不是一週大!它甚至也不是四周大!它八歲了!”
“一個禮拜,四個禮拜,八個禮拜,”她說,“有什麼差別?”
“八歲!”我這輩子沒喊過這麼大聲,“八歲!”
“我認為沒什麼差別,”她聳聳肩說,“我確定它已經死了。”
接下來的對話內容我就不提了,也省去詳述我脖子上的青筋是如何暴露,我只說我在後院仔細搜尋的結果跟之前一樣:毫無所獲。我親愛的貓還是不見蹤影。
我在約定的時間和凱瑟琳以及多米尼克在公寓碰頭。他們跟我一樣全身溼透,運氣也一樣糟糕。我打電話到珍妮絲在曼非斯的住所,在錄音機留下這番話——我的語氣單調,用最正面的方式來詮釋,可說像個殭屍:“嗨,是我。還是找不到。它不見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明天不去了。我要在這裡等到它出現。”我想我連說再見的力氣都沒有。我只是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