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說道:“那就麻煩您了!一杯清水就好。”
齊陸徵倒了兩杯水,一杯放在了林微的前面後,轉身走到了一個書櫃前,隨手從裡面抽出了兩本書,才坐了下來,把兩書本遞到了林微的眼前後,才用帶些鼓勵的語氣說道:“我不需要知道你為什麼感興趣,不過——有興趣就是進步最大的助手。”
林微絞盡腦汁想了半天,還是洠в邢氳竭@一句的出處,才可憐巴巴的看著齊陸徵,坦盞膯柕潰骸褒R教授,這句話是哪位名人說的?”
齊陸徵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林微的意思,神情有些不自在,伸手取來水杯,喝了一口之後,很認真的解釋道:“你鍘畷�耍�@句話是我才想到的。”
林微大囧,嘴角微微抽搐,臉都漲紅了,她怎麼也洠�氳揭幌螄矚g引用名人名言的教授大人居然這次改成原創了!
齊陸徵看著眼前的學生這副尷尬的模樣,心情居然好了起來。
他一向是個說一不二,討厭別人鍘畷�⒎錘信勻舜�y他心理的一個人,可看到林微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甚至臉上帶著些許的紅臉模樣,甚至讓他有一種想要伸出手揉揉這個小女孩的腦袋,安慰她一下的意思。
甚至於,齊陸徵的手已經真的抬了起來,不過到底他是很有自控能力的人,看著自己微抬的手,他很自然的、好像本來就打算這麼做一樣,自動自發的轉向了另一側,在林微還洠в蟹磻�^來的時候,就取了一張紙,拿起了桌子上的筆,隨手寫了起來,“你所感興趣的時代,算是宋朝比較平靜的日子,澶淵之盟在真宗時期就定下了,仁宗實施的慶歷新政效果還算不錯,而攪亂了整個社會的熙寧變法一直要到神宗時期才會開始……”
齊陸徵一邊寫畫著,一邊給林微講著,等他講完,一張很完整的北宋仁宗時期的歷史構架圖也出現在了紙上。
當林微接過紙的時候,頓時一種崇拜的心理浮現了出來——齊陸徵,果然是才子啊!
齊陸徵怔了一下,看著林微發呆的模樣,在心裡笑了一聲,依舊維持著一張冷臉,淡淡的問了句:“在想什麼?有什麼不懂的?”
林微一聽這話,連忙驚醒過來,慌張的敓�'手,“不不……”說完,她看著齊陸徵風淡雲輕的模樣,才做了個深呼吸,努力平靜下來,多加了一句畫蛇添足般的解釋:“我是說我洠�顫N不懂的。”
一聽這話,齊陸徵也洠в卸嘞耄�蘢勻瘓突亓艘瘓洌骸叭綣�脅歡�牡胤劍�S時可以來找我討論。”
新劇本有了回復
林微怔了一下,這種客氣的說話方式,雖然之前聽過了幾次,甚至也受到過邀請,不過當時都洠г觴N在意,可這一次在談過了中國歷史的問睿�幔�諡�懶她R陸徵居然學貫中西之後,配合著從心底湧起的欽佩,居然對這樣的邀請心潮澎湃了起來。
能夠和齊教授這樣博學的人一起討論一些問睿��嫻臅�嗆苡惺齋@、很愉快的事情吧?
想到這種美好的邀請,林微立刻的點了點頭,燦爛一笑,“那真的是謝謝教授了,我希望我可能在未來的到訪,不會給您帶來不便。”
齊陸徵看著林微恭敬的模樣,莫名有些不悅,脫口就說了一句:“相熟的人表現出恭而敬之的樣子總是叫人感到可笑。”說完這話,他似乎覺得不完整,而且有點兒諷刺的意思,再想到之前林微苦惱那一句話出處的模樣,連忙又解釋道:“這是歌德的一句話。”
林微也聽懂了齊陸徵的意思,抿嘴一笑,帶著幾分頑皮的說道:“我爭取不做在告辭以後才能受到主人歡迎的客人。(備注1)”
為了聽齊陸徵的宋史講座,林微華麗麗的翹了一堂課,不過她倒不是很在意,或者說因為她告辭的時候,這堂課應該已經結束了,所以她在意也洠в昧恕1闃荒茱w速的沖到了圖書館,打算著把這次小講座的心得寫了出來。
在和齊陸徵討論了不短的時間後,林微相當興奮,對於是不是讓“仁宗皇帝的某個兒子能活到成年”這個問睿���揪筒輝觴N去想了,反正就和齊陸徵討論的結果來看,讓某個兒子復活一下和洠в袃鶴輿^繼一個過來的區別並不大。
既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林微也不想繼續勞心勞神的,最多讓這位幸邚突畹幕首幼鉞釣閲�柢|。反過來說,這樣還能凸顯一下這位的英雄氣概不是?說不準這樣的悲情男配還能賺到不少觀眾的眼淚呢!
於是,林微大筆一摚В�穩首謐鈽〉膬鶴憂G王趙曦,詐屍復活了。
改好了劇本,林微看著時間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