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後他看了眼房內的情形,隨即躬身站站立到了一旁。冷不丁的,王員外面帶尷尬的看了眼靈漪,隨機視線一晃,而靈漪自然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的,當下裡開口說道
“王員外只管問,若是不方便有外人在場,我和水公子都可以避嫌!”
王員外聞言不由得苦笑,他眼帶深意的望了水一航一眼,見水一航一幅口觀鼻、鼻觀心老神自在的模樣,當下裡只得清了清嗓子說道
“靈漪姑娘客氣了。且不說這回得姑娘相助我們揭穿小綠的身份,而水公子也是立了大功的,得他相助某等才能夠化險為夷。呵呵,正好,老朽這邊還有些事情需要仰仗二位,還望二位切莫與老朽生分!”
且不論他的這番話究竟是不是真心實意的,但是水一航聽到後還是躬身回道
“王員外客氣了,一航駑鈍,如有用得著之處,還請直言!”
王員外一滯,水一航說完後對著靈漪微微一笑,他其實在不在都沒關係,可是靈漪既然沒有開口讓他走,那他自然要留下來的。見王員外失神兒了好一陣兒,大茶壺張忙藉著給他倒水的當兒,低低的喊了一聲,
“爺!”王員外聞言回過神兒來,只聽他冷聲喝道
“嬌娘,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豢養殺手,還連連犯下了幾條命案,說,你是受誰指使?”
從進門的那一刻,嬌娘一直在給自己壯膽,現在雲上月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一個老鴇推說不知情是不行的,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小綠到底是什麼來路。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只要她自己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了,估計還能夠少捱點罪,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賠上點銀兩就沒事兒了,是以嬌娘被帶進來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慌。待見到出聲盤問的是王員外時,嬌娘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她哭哭啼啼的回道
“王員外,嬌娘冤枉啊,那小綠,我實在不知她居然幹了那麼多的壞事,太嚇人了,她簡直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嗚嗚,王員外啊,且不說我嬌娘乾的事老鴇的營生,您想想,這出了人命官司我豈不是搭上自己的院子,我犯得著嗎我?再者,那小綠本事那麼大,我可是什麼都不懂,老爺誒,我、我發誓。要是我嬌娘早就知道一星半點兒的,天打五雷轟我!我的爺誒,您可替嬌娘做主,嬌娘也只是被她給騙了!她個害人精,老孃咒她死了下十八層地獄!”
其實王員外也只是嚇她一嚇,看看從她口中能不能問出點什麼來,可是嬌娘上來就哭哭啼啼,倒讓王員外一時無從問起。而靈漪本來是旁觀的,不料王員外突然開口說道
“靈漪姑娘,我想還是你來問嬌娘比較妥當,這、這有些事情老朽不方便出口!”
他這話當然是託詞,而靈漪倒也沒有搪塞,復開口說道
“嬌娘,你先不要怕,你把你所知道的小綠的情況說一遍,至於最後怎麼處置,我想大人們自然有思量的!”
嬌娘聞言忙重重的點了點頭,她感激的回道
“靈漪姑娘,你是個好人,我說、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就這樣,嬌娘娓娓道來:原來早在雲上月鄉開張的時候,那小綠就找了上來,當時媚娘那邊風頭正勁,而嬌娘這邊一來是沒有漂亮的姑娘撐場子,二來她的身家沒有媚娘深厚,結果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媚孃的客似雲來越做越大、越做越火,而她這裡卻捉襟見肘。誰料這時候小綠上門了,她不但懷揣著大把的銀票,還提出了說要跟嬌娘合夥。當然了,小綠開出的條件也是真的優渥,她居然只要院裡收入的四成。嬌娘本來是不願的,可是小綠卻說她不會干涉雲上月鄉的生意,而且也不會出面,當時嬌娘這頭兒眼看著就被擠兌著關門了,嬌娘尋思著自己不虧,她咬了咬牙特就同意了小綠的要求。當然為了防止小綠變卦,兩人可是立了文書的,等小綠簽了文書後嬌娘自然有所懷疑,她就問小綠為什麼要來做ji院的營生,要說是做生意的話也沒人願意做吃虧賠本的買賣?而小綠回答的也很爽快,她當場摟了院裡的一個姑娘就進房了,嬌娘一愣,可是隨後裡面傳來的聲響不堪入耳。到了哪兒會,嬌娘就是再傻,也知道小綠是什麼貨色。就這樣,院裡的一應事物還是有嬌娘來處理,而小綠呢,則喜歡扮作丫鬟,當然了,不忙的時候順便調教調教院裡的姑娘。說到這兒的時候,王員外忙出聲問道
“那你們院裡每年所得的進項都去哪兒了?”
嬌娘只得接著回答。她的那份兒零零散散的都存了下來,至於小綠,嬌娘也是很好奇的,按說小綠得的銀子也不少,可是嬌娘根本就沒見她有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