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童生都放棄考試,謀生去了。
他雖然是最年長,但性格老實巴交。聞言便是漲紅了臉,吶吶道:“王賢弟,不是我們不幫忙。而是吳家已經發話了。而別人十幾歲就能考中秀才,而我們都二十多歲了,再過幾年還考不上秀才,就只能在城內找個謀生的差事。而吳家勢力這麼強,如果吳家給我們使絆子,穿小鞋,怕是以後日子難熬。”
“吳家又算什麼?就算是他一手遮天好了,為了朋友,破家亡命又如何?”王松見金飛鴻的怯弱不由氣不打一出道。
金飛鴻看看陳孤鴻,看看王松,臉色通紅,張張口卻沒說話,最終默不吭聲。
王松大怒,卻也沒再罵,而是看向另外一名同窗,說道:“武言。”
武言年紀與王松,陳孤鴻同齡,三個人的關係向來不錯。但此刻卻也苦笑一聲,拱手道:“我叔叔還是吳家的一個西席,老王你就別為難我了。”
“孬!”
王松再罵,再問下一個。連問五個,卻沒人開口與陳孤鴻互結,而在場也不過是十幾人而已。
王松一個個罵,一次比一次兇,一次比一次火。在場之人人心惶惶,怕下一個便被王松罵,再也覺得羞臊,臉色更紅,頭低的更低。
王松罵完第五個,打算再找第六個。陳孤鴻卻擺擺手,淡淡道:“王兄,別再罵了。大家都有難處。”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更愧疚了,但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王松出面,但畢竟陳孤鴻才是當事人。當事人既然開口了,那王松也就沒理由為難他們了。
“孤鴻。”王松回過頭叫道,心裡邊實在是為陳孤鴻著急。他們縣城內的童生確實不少,但是朋友卻只有在場了。
而現在朋友都不幫忙,那還有誰能幫陳孤鴻的忙呢?
縣試豈不是泡湯?這先不說與吳修德之間的恩怨,這前途也完蛋了。
“算了。”陳孤鴻擺擺手,然後嘆了一口氣,對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