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便說了幾次,請懋嬪自己忙自己的。懋嬪均一笑,回答:“臣妾閒來無事。能跟娘娘多親近親近,也是臣妾的榮幸。”
衲敏抿嘴,“你就不懷疑,是烏喇那拉氏害死了你的女兒?”
懋嬪笑問:“那麼,是你乾的嗎?”
衲敏搖頭,“當然不是,迄今為止,我的一雙手,還沒有沾染過鮮血。”
懋嬪也笑著回覆,“既然如此,臣妾又怎麼會懷疑您呢!臣妾聽年妃說,您的一雙眼睛,似乎經歷了塵世中最讓人無奈之事。故而,沉澱下來,如同秋水般明澈。今日看來,果然如此。娘娘,能與您在一個院子裡住上一段時間,是臣妾的榮幸!”說著,躬身施禮。
衲敏扶她起來,打量這個無慾無求的女子。半晌嘆口氣,“你呀,可叫我說什麼好?”
懋嬪淡笑,“既然不知道說什麼,那就什麼也不要說了。”
懋嬪每日跟著衲敏打坐。懋嬪看的自然是佛經。衲敏對這些不感興趣,便拿來論語翻看。想起多日未曾練字,就翻出來一沓抄寫佛經的紙,一筆一劃地謄寫論語。
二人安安靜靜地又過了幾日。這日,懋嬪比往常來的晚些。在衲敏身邊,有些坐立不安。衲敏沒問,依舊自己練字。半日,樊嬪才說:“娘娘,您還記得武氏嗎?”
“武氏?”衲敏搖頭,“誰呀?”
懋嬪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白了衲敏一眼,“娘娘,武氏是康熙年間,萬歲爺隨先帝下江南時,帶回府裡的。當時,還是您主事,安排她跟我住的?怎麼就忘了呢?”
衲敏琢磨半天,也沒想起來雍正時期,知名嬪妃還有這號人物,笑著搖頭,“年紀大了,忘了。”
懋嬪嘆氣,“也難怪您不記得了。就連臣妾,也都快忽略她了呢!只是,這個女人,不容忽略啊!”
衲敏挑眉,“哦?”
懋嬪搖頭苦笑,“都說當年李氏、年氏得寵,其實,咱們爺真正寵愛的,不是她們,而是這個武氏。”
衲敏不解,“那為何連個封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