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血魂珠 作者:京文

我真倒八輩子邪黴。”可這會劉二也沒辦法了,只好走了,滿街遛達著去找那個瘋子。

歐陽斐斐一看瘋子不見了,知道自己今天是得不出這顆血魂珠了。這會兒不如去相府,讓相府出人找這個瘋子,要比自己滿街跑著找容易多了。堂堂相府,別說是個瘋子,找個什麼人不容易。

歐陽斐斐心裡想著,就直奔相府而來。到了相府敲開了府門,秉明要見徐巖徐爺,相府下人知這位歐陽是那個驅鬼之人,不敢怡慢,緊著去向管家徐巖通報去了。

再說相府大管家徐巖,一大早送走了歐陽斐斐也沒閒著,他忙著去了上房,一是看望老爺和夫人,另一是向夫人請功報喜。昨日因為走了天竺佛,被夫人罵了一頓,這面子丟大了,今天請了歐陽大師驅了鬼走,這面子總算找回來一些。

徐巖來到上房一看,可傻眼了,這鬼已經讓歐陽斐斐驅走了,可丞相老爺的情況卻一點點都沒有好轉。

丞相夫人急得直轉磨子,丞相卻指著夫人高聲叫罵著,真是什麼難聽罵什麼?連女人最怕的話,什麼偷人養野漢子,都罵出來了。接著又把相府上上下下人等一律罵到,連自己也沒有放過,相府裡奸媳,扒灰的話也說出來了。再接下來就是砸東西,然後是自殘了,打自己的臉,糾自己的頭髮。折騰的沒有了人樣兒。

這時夫人見徐巖走了進來,在也耍不了夫人的威風了,顧不上丟面子趴到徐巖身上哭了起來,這徐岩心裡像過電一樣的一陣,丞相夫人也是個美人兒,雖說現在已過四十,但風韻不減,幾增做夢,徐巖他這個相府大管家把懷相夫人摟在懷裡做樂,夢醒來時也曾失落,自己不能真的那一天把這高貴的身軀擁入懷;也曾偷笑自己白日不成夢裡可,現實不能虛幻做。可今天,恰在這鬧鬼之時丞相夫人投懷送抱了,徐巖怎麼能不激動呢?激動之餘又有幾份害怕,怕這是鬼使的結果。

別看徐巖有這樣多的心裡活動,丞相夫人可是沒有,她只是覺得太可怕,太孤獨了,她需要有人幫她,支撐她一下,扶她一把,這會兒她趴在徐巖的身上輕聲的抽泣著,“管家,你看老爺這是怎麼了?我可該怎麼辦呢?”

徐巖溫柔的把兩手放在相夫人的肩上,輕輕的拍著,“別怕,別怕!”但又有些不解的說,“我已經找來了巫師做法,已經把鬼全驅走了,怎麼老爺的情況還是這樣的糟呢?”

夫人一聽,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她推開了徐巖,“快,快去,再把那巫師請來,大概是他在院在做法,那鬼躲在屋子裡,躲過了巫師的法術。這回讓巫師來這上房做法。”

徐巖得了令,又去城東找歐陽斐斐了,但是這次和那次他找天竺佛的結果是一樣的,歐陽斐斐根本沒有回家,當然他也就沒找到。歐陽斐斐的那幾個徒弟也不知道師傅去了哪裡。徐巖無奈,找不到師傅,徒弟也得叫上一個呀。那徒弟只說自己的法術沒有學好,不敢去相府賣弄,可那徐巖哪裡肯依,他一把把那個徒弟揪了過,“今天去你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算相府的鬼能吃人,你也得跟著相府的人一齊死在鬼在嘴裡。”

那徒弟知道相府的人是從來不講理的,這時又無處去尋了師傅回來,只好硬著頭皮來到了相府。這回可苦這小徒弟了,他在相爺和夫人的上房裡,設壇做法,燒符,潑淨水,一陣的折騰,把個上房弄得,又是紙灰,又是水,這紙灰和水混到了一起,像一塊一塊的黑泥。可這相爺的病卻一點點也沒有好轉。

那徐巖對著歐陽斐斐的徒弟連罵帶叫的,嚇得這小傢伙全身都發起抖來,眼淚也下來了,汗也下來了。只哼吱道:“我說過我的法術沒學好,徐爺你偏叫我來,這會兒又怪我,驅不了鬼走。”

那徐巖哪裡聽得下去這樣的話,一巴掌打在了小徒弟的臉上。小徒弟的臉上立刻多出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這會兒相爺罵道:“你徐大管家,就是一條狗,狗仗人勢,隨意的欺壓百性。抬手就打人,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這狗東西。”說完向著徐巖撲了過來。那徐巖不曾防備,一下子被相爺逮了個正著,糾著頭髮就狠狠的就是兩掌。這要是別人打了他這個相府的大管家,這徐大爺當真的敢扒他的皮,讓他死得難看,可這回是相爺打得,徐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好忍著吧。可這相爺打了似乎還是不解恨,又強按著徐巖跪在了地上。向那小徒弟叩頭謝罪,把這徐巖羞得簡直是無地自容。但相爺是他的主子,他雖是管家,但畢竟是奴才,一個奴才又豈敢違了主子的命令呢?徐巖看著夫人,用眼神向夫人求救。丞相夫人這會也看不下去老爺如此的胡鬧了,他走到了相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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