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敬西王的貪圖和追求而陷於苦難之中呢?佛法才能真正使世間眾生脫離苦難的,免於家難。今施主為了敬西王而據人之物為己有,恐是在苦難中已陷得太深了,將來大禍會降於身呀。”
姬天術聽了天竺佛這話,知自己是勸不動佛的,但是他又是輕易豈肯受佛之勸而改變的人呢。他仍學著佛的樣子,向佛又施一禮,“我即勸不動佛,佛也能說服於我,看來我們的緣份還沒有到,只有自行其事罷,佛有佛法,道有道法,巫有巫術,我還急於趕路。”
天竺佛輕輕的搖了搖頭,“阿彌陀佛!”嘴裡又小聲的說了兩句“可惜呀,可惜呀,一個生靈就又要這樣……”然後慢慢的從姬天術的身邊走過,消失在了茫茫曠野之上。
姬天術看著天竺佛消天在曠野之上,笑了笑剛剛要舉步趕路卻聽到有人喊道:“師弟別來無恙呀!”
姬天術仔細聽來,覺得這聲音甚像師兄李仙,不禁好生的奇怪,這郊野之處,怎麼會遇到師兄呢?不過遇上也好,自己雖在昆倉已學過度煉鬼宿之方法,但早就聽說過這血魂珠可不是一般的鬼宿,度煉它不僅需要高超的法術,而且還要耗費大量的內功和體力,稍有閃失可能就會珠毀人亡鬼群散。就算沒有閃失,耗費了全身精力也不一定能度煉成功,達到駕物寓意之目的,還聽說度煉血魂珠還有一個秘法,到底是什麼秘法至今自己也沒搞明白。想到這裡姬天術站了起來,順聲望去,只見李仙遠遠的向著自己走了出來。忙拱手道:“原來是師兄呀!”
在說這李仙,實際上他自離開京都就一直緊緊的跟在姬天術的後面,天竺佛在與姬天術交談時他已看到,只是自己偷偷的隱身在暗處,聽他們出了些什麼?這會李仙見天竺佛走了,方才顯身,假裝著從遠處剛剛走來。李仙走近了姬天術,“師弟,什麼事這樣急,還用了縮在術。讓師兄好追呀。”
姬天術多了個心眼沒有直接說血魂珠之事,先問道:“師兄在哪裡做法?”
李仙笑了笑,“看師弟說的,我可比不得你,我還做什麼法,不過就是替人算算命,占卜個吉凶,混口飯吃罷了,哪裡有什麼大的作為。”
姬天術一聽心裡甚是高興,“看師兄說得,以師兄之財,怎麼可以做那些替人算命,占卜之事呢?那是巫術初道者的課程吧了。”
李仙長嘆了一聲,“我無太公之命,世人無文王之才。太公八十可遇文王,誰知李仙到死此世是否能有文王?”
姬天術一聽更高興了,這李仙正在發愁遇不上識此才者,那敬西王不就是當年的文王嗎?姬天術笑了起來,“黃金深埋地下,誰人能知地下有黃金,太公若長居茅舍,文王又怎知世上有太公。不如我舉薦師兄到敬西王帳下做個法師。以為敬西王效力,推翻當今無道之君助敬西王奪得天下。”
“師弟何以如此相信敬西王?”
姬天術言道:“敬西王自幻聰惠,待人寬厚,胸懷大志有王者風範,只是因其母地位低下,而不能繼承皇位。敬西王甚覺不平,‘同為帝妻為何還有高低貴賤,棄我母地位低賤,莫要娶之,不棄我母地位低賤,就應等同。同為皇子為何也有高低貴賤,莫非我身上沒有皇上的血嗎?’當今聖上亂殺無辜,眼下就毫無道理的殺了大俠郭傑滿門。如此草菅人命,已經失去了民心,民是國之根本,一個失去了民心的君王,他還有什麼資格在坐在皇帝的椅子上呢?”
李仙點了點頭,堅決的說道:“師弟說得好,民是國之根本,無民無國。如此說來我去投敬西王了。”說著李仙把話題一轉,“師弟剛才不會是為了緊著去投奔敬西王而如此狂奔,還藉助了法術之力?”
姬天術一聽這話“哈哈”大笑起,“當然,當然,只是今日得了件寶物,現在遇見了師兄,真的是太合適了,以我一人之力還無法度煉這寶。有了師兄,這寶就鐵定是你我兄弟的了。”
“什麼寶物?”李仙裝出不以為然的樣子。
“血魂珠!”姬天術說得即認真又得意。
“血魂珠!”李仙重複著瞪大了眼睜,面露吃驚之神,“這東西我只是聽說過,並未見過,莫非師弟你是見過的了。”
“原先我也不曾見過,這也是頭一遭。”姬天術得意的將血魂珠掏了出來。伸到了李仙的面前。
那李仙並不急於去搶奪這血魂珠而是瞟了一眼搖了搖頭,用懷疑的口氣說道:“這就是血魂珠?不像,我看像瑪瑙石。”
姬天術一聽這話,不服氣起來,他大聲的說道:“師兄,就算你沒見過血魂珠,還沒見過瑪瑙石嗎?你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