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佘義丹睜大了眼睛,他不相信,他根本無法相信,這個策謀了魏氏冤案的人會是出手救大將軍的人。
李仙仍是笑著,“佘賢弟不信我嗎?”
“不信,不信,你若救大將軍,何必當初要去參與策謀魏氏冤案,使魏皇后慘死呢?”
佘義丹的這句話說實在讓李仙笑不出來了,李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當初只認為皇上至多會把皇后打入冷宮,日後我也會去救皇后的,誰知皇后那樣的剛烈竟然服毒而死呢?”
佘義丹大聲的說道:“我只問你,為何要用巫術製造魏氏冤案,不想知道你準備讓皇后進入冷宮還是慘死,事實上這兩者也沒有多區別。”
李仙拍了拍佘義丹的肩膀表現出非常無奈的樣子,“賢弟呀,各為其主,為了我主,我必須除掉皇上的左膀右臂,為了我主,我要大將軍歸順我主,當然就不得不使出用一些計謀。但是你需要明白的是當今聖上如果是明君,我這些伎倆又算什麼,只要聖上是明君,我的伎倆就無一會得逞。而當今聖上是昏君才有了郭氏冤案,才有了魏皇后的慘死。我不能再看著魏大將軍冤死在刑場之上了,所以才用了這換天之術救出了大將軍。”說完李仙抱拳拱手,深深的低著頭,“還請佘賢弟原諒我的諸多無奈。還請佘賢弟理解我各為其主之心。”
佘義丹聽了李仙這些話,也覺並非完全無理。佘義丹走上前抓住了李仙的手,“既然如此,義丹我也無話可說了。”
李仙一聽這話,心裡高興了起來,看來這事有門,忙著又說道:“我現在就領賢弟去見大將軍。”
“好!”現在大將軍被李仙救了,別管出於什麼目的,大將軍沒有被冤死總是一件好事。佘義丹痛快的答應了李仙,“大師請!”兩人一起離開了那破道觀。
李仙帶著佘義丹來到了曠野之外,又是不知那李仙使了什麼法術,在曠野上又出現了一座小破房子。兩人走進了房內。走進去佘義丹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房子,而是一個院座,院子很大,院子裡還有一片樹林,樹木花草一應俱全。說也奇怪,本已到了秋季,樹木花草都已落葉枯萎,可這裡的樹木花草依然冒盛。院子裡面也是溫暖如春。
佘義丹言道:“要不說你是神仙嗎?連這住處都這樣的反季節性,外面已經是深秋,你這裡卻是晚春呀。”
“是義丹在說話嗎?”從一個房間裡傳出了魏靖的聲音。接著兄見魏靖走出了房間。“義丹本將好想你呀。”佘義丹看著魏靖,沒錯這聲音這形態都是魏靖,剛才聽李仙說是他救了魏靖自己還是不太相信,現在已經見到大將軍了,由不得佘義丹不信是李仙救了將軍。這會兒只是覺得眼前的大將軍與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大將軍有些什麼不同之處,到底是那裡不同呢?佘義丹又說不出來。
就在佘義丹愣愣的看著魏靖想著大將軍有些什麼變化時,又從另一間屋子跑出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他衝佘義丹叫著“叔叔。”然後高興的說道:“這地方真好,你也住這裡來吧。”佘義丹認得,這是魏靖最小的兒子。那孩子手裡提著一個小罐兒,孩子與佘義丹打過招呼把那小罐湊到了嘴邊喝了一口什麼。
這會兒佘義丹才明白了,魏大將軍平時裡很少喝酒,可今天手裡卻提著一個似裝酒一個的葫蘆,也不斷的往口裡倒著什麼。
魏靖看著佘義丹發呆的樣子說道:“義丹是不是奇怪我手裡拿的東西。”說完“哎——”的一聲長嘆,又接著說道:“在天牢裡受了酷刑,全身落下了不少的毛病,多虧了###的藥呀。”
“噢——;原來如此!”說著話,魏靖把佘義丹領到了房裡,兩人訴說了近來的事情,佘義丹把自己對丞相施迷魂吐真咒,和冒衝皇后寫信給皇上的事都說了。魏靖一直點著頭認真的聽著,最後魏靖說道:“義佘謝謝你為我做的事情,雖說沒起什麼作用,但畢竟是為我費了你不少的心思呀。”然後停頓了一下略有所思的說道:“我想明白了,當今皇上昏庸,這是百姓的不幸,如不推翻他,還不知要有多少百姓蒙冤受屈做了冤魂怨鬼呀。”佘義丹早就因郭氏一案認定了皇上昏庸,這會兒聽魏靖這樣一說,便點頭稱是。那魏靖又說道:“周武民是當今的真豪傑,我決策投奔武民,推翻皇上,擁立武民做天下,義丹,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我不強求你,只是想再見一面敘一敘舊事吧了。”
佘義丹這會兒想,大將軍都投奔周武民我,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那就投罷。再者說來,投了周武民還可以跟李仙學法術呢?這會兒佘義丹說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