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現在還不到揭開迷底之時呢。姬天術看過之後,往地下一跪:“陛下,我已經看清楚了。”
皇上點了一下頭,“看清楚了,那就說吧。”
姬天術言道:“這東西,不像陰間之物,反像陽間之物呀,我想是有人仿皇后之字型寫出來的。另我做巫師多年了,多沒聽說過,也沒遇到過鬼給人寫信之事。鬼有鬼的表達方式,絕非與我的表達方式相同。”
姬天術的幾句話讓皇上放心了二件事,一就是皇宮裡沒鬧鬼,二就是沒有證據表明皇后是被冤枉的。這二件事放心的同事,又有一件事讓他煩心起來,是誰會作這樣的事,來汙陷田夫人呢?
姬天術走了,皇上的煩悶一點點也沒有減少,他仍是那樣不安的在御書房裡踱著步子,他突然停到了嚴公公的身邊,“你說,這事會是誰幹的呢?”
嚴公公笑了笑,“皇上,我看這事就別查了,查下去也是沒什麼意思,不過是女人們為了爭寵打擊對方而想出的法子吧。”
一句話似乎提醒了皇上什麼,皇上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才說道:“既然是婦人所為,也就是家事了,家醜不可外揚,不查也吧。”
這事情到了也是沒有查清楚,可是擇後的事,皇上卻有了主意,不久皇上下了詔書,冊封田夫人為皇后。
田夫人做了皇后的事,很快的傳遍了京都城,也傳到了佘義丹的耳朵裡。這訊息對佘義丹來講如同五雷轟頂,都把他給炸懵了,怎麼回事,我這一招怎麼又不靈呢?實際上這佘義丹沒想到的是,他這一招不但不靈,而且他一招還幫助田夫人穩穩的得到了皇后的位置。
這會兒佘義丹生氣的在破道觀裡踱著步子,心裡恨恨的想,好你個田丞相干怎麼這樣多的壞事,你怎麼就這樣又臭又硬,我小道士硬是搬不倒你。好!就算我使盡了全身解術都無法救出大將軍來,我也要你姓田的日子不好過。
天又黑了下來,佘義丹又經過一番喬裝打扮上路了,隱身而行,一直來到了相府,這時已經是深夜,相府的大門緊閉,除了更夫,主人僕人都已進入了夢鄉。關著大門是無法阻止佘義丹進入相府的。佘義丹的道行不深,但穿牆術是道法的最基本法術了,佘義丹自是運用的異常靈活。佘義丹之所以是神偷,也正是因為他會這穿牆之術。
這會兒佘義丹穿牆來到了相府裡面,恰有一個更夫走到這裡。險些就與佘道士撞到了一塊。這要是撞上了就會被人發現了。有句話叫做賊心虛,其實不做賊心也虛,佘義丹這樣偷偷摸摸的來到了相府,心能不虛嗎?心虛當然就怕突然遇到人。這會兒突然遇到了更夫,不由得一緊張,這一緊張隱身術就失靈了,一下子在更夫面前顯了形。這一顯形,把更夫可是嚇了一跳,剛剛這裡還沒人怎麼這突然就冒出個人來呢?
佘義丹一見自己顯了形,也忙著調整心態,又重新隱起身來,這下子那更夫更嚇壞了,怎麼一個大活人說沒就又沒了。那更夫以為遇到了鬼,“鬼呀!”大叫了一聲。
這陣子相府裡就沒安生過,竟鬧些鬼事了,相府的主人僕人,也都緊張得要命,睡覺也不敢踏踏實實的睡,還得睜著一隻眼睛,這會聽更夫一喊“鬼呀!”那些附近的聽到的就都醒了,胡亂的穿上了衣服,衝出房間,“哪裡有鬼?哪裡有鬼?”
這佘義丹一看相府人緊張的樣子樂了,好了,我就這樣的時隱時現的,看不把你們嚇個屁滾尿流。佘義丹走到了一個小丫環的面前,伸出手來在小丫環的臉上摸了一下子,“鬼在這裡呀。”說著,在小丫頭的面前露出一張七竅流血的臉來。小丫環大叫了一聲倒了下去。佘義丹可是又隱起了來身。看著相府的人們慌做了一團,大呼小叫的捉著鬼。不大功夫,“鬧鬼的事”傳翻了相府。相府的主人僕人全都離開了睡夢,跑到院子裡來了。
再說歐陽斐斐,今夜又在與丞相夫人偷情,剛剛完了事,褲子還沒提起,就聽到了院子裡面有人大呼小叫的說鬧鬼。緊著穿好了衣服,來不及與夫人再溫存一陣兒,便偷偷的溜回了相府為自己準備的客房中。歐陽斐斐這小子的運氣就是好,要說他這次與夫人偷情,這樣多人醒著,當真的容易被人發現,可就偏偏大家都注意鬼事了,沒人注意他,他這偷雞摸狗之事就又沒被別人發現。
剛剛溜回自己的房間,心還在亂跳著,那大管家徐巖就來了,略帶著諷刺的說道:“歐陽大師,你是大顯身手,在相爺面前露臉的時候了,還不快去捉鬼。”
那歐陽斐斐心裡害怕呀,一方面是怕鬼,一方面是怕自己不會捉鬼的事露了陷,他眼珠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