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時候這裡出現了蟲洞現象,這是去未來最好的時機,所以我去了二千多年以後的世界,才耽誤了這裡的事情,可現在算來,還不算太晚,還能有機會救出大將軍,拿回血魂珠。”
佘義丹聽了天竺佛的話,心裡又無奈又生氣“什麼蟲洞,蛇洞的?還耗子洞呢?你可跑到那裡去幹什麼?”
天竺佛仍是笑著,“蟲洞一詞是二千年以後人們對一些跨越時間現像的說法。只有透過蟲洞才能返回到過去的某一段時間,或進入到未來的某一段時間。”
佘義丹那裡有閒心聽天竺佛講什麼蟲洞,他大聲的說道:“佛呀,你可真行,現在的世界就夠亂的,你怎麼還去管未來世界呢?未來世界裡遇難的人多了,你管得過來嗎?看這事都讓你耽誤了。”
那天竺佛仍是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說過了二千多年以後那人與佛頗有些淵緣,我不能不去拯救他。”
佘義丹這會兒有些不依不撓的說道:“二千多年以後就沒有佛了嗎?他與佛有淵緣,讓二千多年以後的佛去拯救他好了,你說,你心操的也太多了一點。”
那天竺佛笑了笑,不想再與佘義丹爭論下去,便說道:“現在你再說些什麼已經是現在的狀況了。我雖是佛,佛法雖無邊,但卻沒辦法去改變歷史,如果能改變歷史,我們再找機會進入逆時蟲洞,回到過去,改變這一切,但是不能,歷史是不能改變的,所以我們必須面對現在的一切,現在最最重要的是救出大將軍。”
“怎麼救?”
天竺佛仍是慢慢的說道:“要救出大將軍,就必須先找到大將軍。”
佘義丹心想:“廢話”,但沒好意思從嘴裡吐出這兩個字,只問道:“怎麼找?”
天竺佛指了一下曠野上那座小破房子,“想來那裡應該是那個巫師做法之處,我們就從那裡找起吧。”
佘義丹說道:“沒錯,我去過那裡,就是在那裡見到大將軍的。”佘義丹說著跟著天竺佛一起走進了小破房子。一進房子佘義丹傻眼了,怎麼沒有了那個長滿樹木花草的晚春季節的院子了。小房就是小房,非常的破爛,房子上的牆皮都東一塊,西一塊的脫落了下來。佘義丹看著天竺佛吃驚地說道:“李仙帶我進來過,不是這樣子,這是一個很大的院子有很多的樹木花草,還有很多的房屋,嘿,現在怎麼都變了,這破房子就是破房子了呢,再也找不到那個反季節的小院子了。”
天竺佛並不吃驚,他的表情異常的平和,似乎那佘義丹所說的都是常見之事,並沒有什麼新鮮的,他仍是慢慢地說道:“這是一個被施了巫術的地方,有很多東西又用巫術給隱藏起來了,只有解開了那巫術才能看到真實的場景。”說完天竺佛又用他手中的破棍子直直的握在手裡,站在小破屋的中央,嘴裡嘰哩咕嚕的念著什麼,只見那棍子發出了很強的黃光,不大功夫小屋已經不再是小屋了,又展現出了那個長滿樹木花草的院子,又出現了院子裡大大小小的房屋。
李仙是幹什麼的,他是大巫師呀,他的領地闖進了人來他能不知道嗎?就能認憑別人去解開他的施下的法術。可巧了這回他還真是就是不知道了。他雖然也看到天竺佛來了,但他從佘主丹那裡搶了血魂珠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去找邱一子了,他開始準備度煉這血魂珠了,度煉血魂珠對於他來講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其餘的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哪裡還能分心去管小屋之事。再說他自己心裡也明白,以他李仙的與法術,與天竺佛的法術相比實在差得太遠,就算他留在小屋,也是無法阻止天竺佛解開小屋的魔法的。與其敗在天竺佛法術之下,顏面盡失,還不如一走了知。
天竺佛和佘義丹站在這反季節的小院子裡環視了一下四周。佘義丹指著一間房著,“我和大將軍在那房子裡聊了很久。”說完佘義丹跑到了那房子前。天竺佛剛要提醒佘義丹不要推那門,他只說出來了一個“不……”後面的講還沒說出來,已經晚了,佘義丹已經推開了了門。只見呼的一股黑煙從屋裡衝了出來,那黑煙直撲到了佘義丹的身上。佘義丹一下子臉色變得鐵青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天竺佛走到了佘義丹的面前,又長嘆了口氣,“竟然有人能施下黑風巨毒咒這樣惡毒的咒語。多虧是我呀,換任何一個人都是救不了你的。”天竺佛說完,從破爛衣服裡掏出一個小瓶,拿出一個黃色的什麼果子塞到了佘義丹的口裡。佘義丹這才慢慢的醒轉過來,坐了起來,但仍感覺頭重腳輕的昏得厲害呀。
天竺佛見佘義丹醒了,又從破爛衣服裡掏出一張髒兮兮的羊皮來,遞給了佘義丹,天竺佛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