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小子當了你。認為大將軍他當真的……”
魏夫人聽到這走到佘義丹的身邊,“義丹,你在大將軍帳下這樣多年了,你應該知道大將軍的心,你不該上當呀。”
“哎——”此時佘義丹想真是悔得要命,恨得要命。
天竺佛走了過來,“事間有多少人能看透人心,只有佛法,……”
魏夫人向天竺佛深施了一禮,“在大將軍出事之前,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將有此一劫,此劫非天竺佛,無人能救得了他。”夫人說到這裡眼淚流了下來,他輕輕的擦拭了一眼睛,繼續說道:“還望佛為朝廷,為國家救大將軍一命。”
“阿彌陀佛!”天竺天又高頌著佛號,繼續說道:“普度眾生,是佛法之根本,大將軍有難我理當救他。”
天竺佛把眾人送離了這個四季院子,把他們安排到了一個被天竺佛稱為婆羅門院的地方,那地方與李仙的四季院有些相同之處,就是在外表看,都是曠野,只有解開了那曠野上的咒語,才會出現房院。
天很晚了,為了早日救出大將軍來,天竺佛和佘義丹再次反回了那四季院中,天竺佛和佘義丹又進到了秋季和冬季兩院。但一無所獲,根本沒有發現大將軍的影子。
佘義丹心裡難受呀,大將軍找不到,生死未卜,血魂珠又被李仙騙了去,這要是李仙當真的度煉成了那血魂珠,能達到駕物寓意之能力,他的法術會更加的,那時……,佘義丹不敢想那時將會發現什麼。
天竺佛看出了佘義丹不安的心,又說道“佛法無邊,焉能讓邪惡得逞。度煉血魂珠並非易事,佛家是不允度煉鬼宿的,但卻也曾聽說過,度煉鬼宿一般都要在圓月時,從此時算,到月圓之時,還有十日,時間上我們足夠了。現在救大將軍要緊。”
佘義丹著急的說道:“可是大將軍在哪?”他本想說都是你去什麼二千年以後才把的事耽誤了,但這句終是沒有說出來。
天竺佛笑笑,“又在瞞怨了。好罷,我們來看一看將軍在哪裡。”說完又把神杖交給了佘義丹,他自己仍是那樣一手託著缽,一手覆在缽上面,手在缽上推動著轉著,嘴裡唸唸有詞的叨唸著,過了片刻,缽裡出現了景象,只是那景象也是晚上,似乎是一個小房,小房裡點著一盞小小的油燈,油燈發著微弱的黃光,半鋪土炕,土炕著坐著兩個人,兩個人似乎在交談著什麼,他們的身影在晃動著,但卻因為非常的黑暗,無法看清那兩個相貌。
佘義丹看了很久,眼睛都覺酸了,但他仍不能肯定那其中有沒有大將軍,他抬起頭來,揉了揉痠痛眼睛,說道:“這裡面有大將軍嗎?”
天竺佛沒有回答:“只說道,這是一個農舍,大將軍到農家去幹什麼呢?”
佘義丹問道:“我們何不去那農舍看一看呢?”
“好吧!”天竺佛嘆息著又說道:“可是我們並不知道那是那裡的農舍,這又要讓這缽來指路了。這缽除捉鬼之外,其餘的事情一年之內只能做五次,以後再用就不靈了,可是在這一天裡,我們再用可就是三次,誰知以後還會不會遇到更緊的事情呢?”
佘義丹嘻笑的道:“佛法無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有無邊的佛法還怕什麼?”
天竺佛收起了以往的笑臉,變得嚴肅了起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怎可拿佛說笑呢。”
佘義丹滿不在乎的說道:“快些去救大將軍吧。”
天竺佛拿過了佘義丹手中的神杖,也不知又叨唸了些什麼,那神杖一下子變得小了起來,只如寸長鋼針大小。天竺佛把這神杖放到了缽裡,那缽裡並沒水,可神杖卻漂浮在了上面,天竺佛說道:“我們可以走了,沿著神杖所指的方向。”
有神杖指路,天竺佛和佘義丹很快的來了那農舍的門前,那農舍非常的破爛,門已經壞了,只有一半掛在門框上。佘義丹上前叫了門:“有人嗎?”
邱一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還沒容邱一子問一問來人幹什麼的,天竺佛先開口了,“邱義士,我們見過。”
這會兒藉著月光,邱一子也看清楚了這位穿著破爛衣服的天竺佛,說道“這不就是勸我皈依佛門的天竺佛嗎?你既然不能幫我報郭氏之仇,請不要再來勸我什麼皈依佛門。今日來我這破家裡來幹什麼?”
天竺佛仍是笑著說:“是不是有人願意幫邱義士報郭氏之仇了。”
“當然!”邱一子顯得有些得意。
那佘義丹此時更關心的是大將軍,沒閒心與他們扯為郭氏報仇之事,單刀直入的說道:“剛才,是不是魏靖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