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天竺佛,天竺佛的臉上仍上那樣的慈祥,便說道:“什麼圓寂,方寂的,這與婆較門院的咒語有何相干?”
天竺佛仍是微笑著:“當然有關,你不記住咒語就去不了婆羅門院了,我圓寂了,誰去解開婆羅門院的法術。”佘義丹仍聽不懂天竺佛的話,他搖了搖頭,但卻不再想問什麼了。心裡想,已經到這時候了,圓寂、方寂的你都得幫我把大將軍找到救出來,否則我這道士也是難纏的很呀。天竺佛又說,“我圓寂之後,會化作一顆珠子中,這也叫做涅槃,你把這珠子放在缽裡,缽的法力會大大的增強的。”佘義丹更不懂天竺佛的話了,他不知道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會變成一顆珠子了。佘義丹看了一眼天竺佛,仍沒有再說什麼。
李仙帶著邱一子來到了祭壇旁邊的一個小房內,為邱一子替換了早已準備好的衣服。邱一子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你看,你看,你替我為郭氏報仇,怎麼反倒讓你給我準備新衣服呢。”
李仙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邱義士,那天晚上我去你哪裡時已經太晚了,只告訴你已經找到血魂珠了,可以為郭氏報仇了,但沒有與你講清楚為什麼有了血魂珠就可以替郭氏報仇。”
邱一子此時心裡想,管你怎麼報仇,只有你能替報仇就行了,嘴裡:“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兩眼直直的看著李仙,聽李仙繼續講吓去。
那李仙拍了拍邱一子的肩,繼續說道:“要想報仇,就得讓這血魂珠自己去報仇,那丞相才能防不勝防。要想讓血魂珠自己報仇,就得讓血魂珠聽咱們的指揮。可是要想讓血魂珠聽咱們的話,就得……”
邱一子聽著李仙的話,怎麼這樣一套一套的這麼複雜呀,於是皺起了眉頭打斷說道:“大師,你就直接說,要邱一子如何吧。”
邱一子雖說急了,可李仙並不急,他仍是笑了笑又拍了拍邱一子的肩膀,“邱義士,不要急,聽我李仙把話說完。”李仙端起茶几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邱一子看著李仙,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可憐的邱一子從來到這裡李仙連碗茶都還沒有讓他喝。李仙看著邱一子的樣子,繼續說道:“要想讓這血魂珠聽咱們的話,就得先度煉這血魂珠,度煉血魂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需要用與血魂珠有情感人的血才行呀……”李仙說到這裡打住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邱一子。邱一子也是一驚,他驚的是,莫非真如天竺佛所說,這大師是想用我的血度煉血魂珠,而並非幫我報仇。
李仙早已看出了邱一子的心思,又慢悠悠的說道:“莫非邱義士怕了,後悔了!”
“不,不,”邱一子急急的說道:“用我的血度煉血魂珠是可以的,但是以後呢?我的血用完了,我死了,郭家的仇怎麼辦?”
“自有血魂珠去辦?”李仙回答的乾脆利索。
“誰指揮血魂珠?”邱一子又問道。
“我!”李仙依然回答的痛快。
“你要是說話不算數呢?”
“血魂珠在這裡。”說完李仙從衣袖裡掏出了血魂珠,又繼續說道:“這血魂珠是靈異之物的極品,他聽得懂人言,我現在就對著血魂珠發誓。”說完李仙把血魂珠放到了一個似香臺一樣的臺子上,跪到了地上,拜了又拜,然後言道:“血魂珠,我向你發誓,我李仙度煉血魂珠,第一個目的就是替郭氏滿門報仇,李仙如惹自食其言,就讓血魂珠裡的鬼,取我李仙的項上人頭。”
那血魂珠似是聽懂了李仙的話,在臺子上輕輕的跳了兩下。李仙站了起來,“邱義士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邱一子點了點頭,“只要大師說話算數,去替郭氏滿門報仇,讓我邱一子現在死都行。”
李仙又說道:“義士今日要受些苦了,這一天不能進食,不能進水,以表示對神靈的崇敬之心。”
“好,這點苦,我認了!”邱一子痛快的回答著。
李仙敬佩的拍了拍邱一子的肩膀,“郭傑沒白認你這個朋友。”
可邱一子聽了這話,心裡卻是非常的難受,他心裡在說郭傑若是沒我這個朋友恐怕不會惹來這滿門被斬之罪呀。
李仙和邱一子都沒有再說些什麼,李仙帶著邱一子來到了祭壇上。那祭壇呈圓形,西高東低。像一個傾斜放置著的碩大的羅盤。在那碩大的羅盤的中間有一個突出來的圓柱臺子,在羅盤西側的最高處的一處有一平臺,李仙把邱一子領到了那西側最高處的平臺,讓邱一子盤腿坐下,兩手放在兩腿上閉上了雙眼打坐起來。待邱一子坐好後,祭壇四周出現了很多穿著古古怪怪的衣服的人們,他們開始跳著一種奇怪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