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喊叫聲在穹空顯得分外明晰,唐宣作為唐碉與葛家和親的特使,彈指之間就飛丟擲連般的飛蝗石,密集而強勢,還特別瞄準夜斑鳥的頭部。
夜斑鳥與李虛毅早就透過形神相連,一個略微的下沉俯衝,就以極乾淨的弧線,直插入到唐宣的鳥禽之前,唐宣忙中不亂,又將支架在袖口的囊箭飛射而出,這冷箭快如閃電,又在極短距離,旁人縱使察覺也很難躲開。
但李虛毅早已領教過唐宣的暗器,只將任雄劍揮舞成密不透風的面狀,噼啪連擋了十數下,已然盡數化解。可是,他的格擋實際上應是黏著,吸攝在劍刃上的冷箭飛快射還過去,卻是用了墨醉困龍式的反向變招。
唐宣似是不曾料到李虛毅的變招能有如此之快,一時抵擋不及,肩胛和左腰骨分別中了一箭,力所勁透,就差箭鏃從背面反穿出去了,他痛得大聲喊叫起來,忙慌欲逃。
李虛毅哪能如此便宜他,刀劍雙刃心冷丟擲去,刀劍之刃勾環,在蝴蝶穿走的擦轉中,唐宣的一隻耳朵血淋淋地被割了下來,他本來還待側轉的臉頰,烙印上了頗為深長的傷痕。
他在遠看夜煙輕嫋之處,葛浩等人的行蹤早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