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
我剛想反悔,他就握住我的命根子,上下擼動起來,我兩腿都發軟,兩手不由勾緊他的脖子。他另一手不知什麼時候伸到我後面,託高我的臀部,然後就開始揉。
他的手掌很大,佈滿了粗礪的繭,在我屁股上一揉,我像全身過電一樣,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呻吟。忙捂住嘴,媽蛋,太丟人了。
他輕笑一聲,然後把我那半邊屁股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前面也不忘照顧我的小兄弟。很快我就投降了,虛虛地掛在他身上,頭枕著他的肩膀,若有似無地呻吟著。等他往裡面伸進去一指頭的時候,我根本無從抵抗,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就任他為所欲為。
他貼著我的耳朵安撫我:“乖,放鬆點,不疼。”說著後面含著的那根手指就貼著腸壁磨起來,怎麼說呢,不是特別疼,但很怪。我死死地抱住他結實的肩膀,不安道:“你輕點……”
他吻了吻我的耳廓,模糊地應了一聲,把手抽了出去。我嚇一跳,以為他要來正題,驚恐地全身都僵硬了。他笑著親我:“別怕,太乾了,我怕你疼,拿點東西潤滑。”
他的手伸向他扔在旁邊的衣服,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了一個圓形的小盒子,我還沒看清,他的手就繞到了後面。迫於這奇怪姿勢我無法往後看,只聽到細細碎碎的聲音,很快一根沾滿油膩液體的手指就又伸了進去。我覺得有點不適,鈴口突然被他一刮,我差點沒射出來。
手指從一根一直增加到三根,感覺進出的越來越容易,我也就放鬆下來。沒想到他突然作怪,手指一勾弄,也不知道頂到了哪,快感順著尾椎燒上來,前面都硬了幾分。他笑了出來:“找到了。”然後又是一按。我後面不由夾緊他的手指,大聲呻吟出來,根本憋不住。
他得意地抽出手指,突然的空虛讓我無所適從,茫然地看著他,緊接著一根更粗更硬的東西頂住我後頭。他改用兩手托住我,一邊往裡頂一邊安撫:“乖,不疼的。”
我不知道他進去了多少,只知道後面就像被撐裂一樣,特別難受,疼得恨不得給他一拳。“還不疼!?不疼你試試……啊!!”
他突然鬆了托住我的手,我直接坐了下去。說真的,這一刻,我連滅了他的心都有,如果我能動的話。
那玩意兒簡直是卡在了我後頭。他大概也是難受的,一手撫弄著我已經軟下來的分身,另一手摩挲著我的腰,“我不動,你緩緩。”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他只是哼了一聲,沒叫疼。我也不客氣,心裡想我有多疼你就得跟我一樣疼,於是死咬下去。
淚眼婆娑間,我看見我對著的帳篷的出口被風掀了起來,正想打發他把門拉好,卻突然看到幾抹幽藍的光。
那……那是狼!?
我還以為我因為太疼看走了眼,閉了閉眼再睜開,那門簾被風掀起一大片,這下我完全看清楚了。是狼,真的是狼,不多,兩三頭的樣子,正在我們這邊逼近。可能是上次逃走的,現在又來尋仇了。
我嚇得都忘了呼吸,直到他覺得不對勁兒問我:“怎麼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抱緊他,大喊道:“狼!狼!”
他背對著根本看不見,聽我一喊忙抱緊我,我想讓他趕緊鬆開我去把那些狼解決了,沒想到可能是我太緊張,後面緊緊一收,他悶哼一聲,狠狠往上一頂。
這一頂我覺得簡直頂到了我五臟六腑,整個人都彷彿被拋在了空中,大腦一片空白。等我緩過來,他居然已經就著這個相連的姿勢,翻了個身把我放平壓在地上,然後就去拿槍。拿到槍他又彷彿想起什麼,一把拖過旁邊的毯子裹住我。
我被他氣得又想哭又想笑:“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些!”
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急,居然還親了親我的額頭,“讓別人看見我多虧……”
“操,那是狼啊!”
他開啟了槍栓,瞄準外頭。我仰面朝天,根本看不清什麼情況,只能聽到子彈脫膛時劇烈的響聲,簡直是要把我耳朵震聾,恍惚間我聽到他又哼了一聲,下面往裡面頂了一下,我還沒哭,他就嘆息了一聲:“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沒打中。”
我狠狠捶了一把他的肩膀:“你倒是先出去啊!”我腿軟得都夾不住他的腰,體內燙得像火,拼命地想索取,又怕外面的狼,一時間冰火兩重天,真得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你別夾我就成。”他抬手又是幾顆子彈出去,也不知道打沒打中,只能聽見子彈呼嘯的聲音。不過看他的樣子,估計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