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易楠燁精準無誤的攫住小妞兒下巴,滑滑柔柔的手感,讓人捨不得離開。
“名字?”
“報告首長!倫家喚襲珂。”說著還不忘暗送秋波。
許久不見易楠燁鬆開,抬眼瑟瑟瞅了瞅情況,見首長爺面無表情的鎖視著自個兒,不禁嘿嘿乾笑兩聲,突如其來的笑聲,顯得格外突兀。
“嘿嘿,首長要是喜歡這手感可以多摸摸,天生麗質,純天然,純綠色,不含任何防腐新增劑的。”這樣孬的語氣,連自個兒聽了都有些發麻,實在不忍相信這些話是從一江湖味實打實的女漢子口中所出。
這番殷勤是白白獻了,人首長壓根不吃這一套。自個兒還是正兒八經做個好姑娘吧。
“是不錯。”易楠燁又拍了拍她富有彈性的小臉蛋,語氣侃味兒槓槓的。
男人啊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這事兒得慢慢來研磨。
於是她一雙泛著光的雙眸直直盯著易楠燁,模子委屈極了。“那個,首長啊,能否放了我?”
易楠燁湊近了她,高挺的鼻尖抵著襲珂的鼻子,低渾的嗓音在緩緩從薄唇吐出“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麼?”
這麼曖昧的距離,使襲珂臉微微有些臊紅,下意識的挪了一下距離。
目光卻也隨之黯了下去,搖頭灰心絕望道“沒有。”
易楠燁挺起背脊,面不改色“沒有就給爺安分點,乖乖接受法庭的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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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遭突襲了
襲珂頓了一瞬,面如死灰,直起身板安靜著盯著前方。似乎感受到黑白無常對她伸出邪惡的雙手,一朵小花兒,才剛剛綻開,就被人無情的掐掉了。
而且是死的不明不白的,這輩子沒做什麼缺德事兒。平日裡人品也是積得滿滿當當的,怎就如此捉弄她呢?
她真是背到家了,太虧了自己。真該守著本分在武館待著,就不會發生這等子倒黴事兒了。今日不宜出行!以前每天出門前都要看下黃曆的,今天怎就風風火火的出門了呢?連黃曆都沒來得及瞧。
命運大多如此,事兒就好比天氣,你天天帶傘,哪天不是晴空高照太陽公公對你笑?突然有一天吧,你就出個啥意外,這下漂亮了,剛剛還一覽無遺的藍天,怵然飄起伶仃大雨,這讓你如何破?
人命運就逮著你那一兩次意外來拾掇拾掇你。
一想到這兒,襲珂猛地回想起還在酒店的黎青貝,駝背性子急,要是等不到自個兒,單槍獨馬獨上戰場。
就怕好姐妹兒不知理虧,被那臭爺們打殘了,還真兒別說,那爺們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
心裡越是想,越安不下心,總的打個電話,報報平安,不準在也見不到駝背那傻妞兒了。
“報告首長大人!”襲珂試探的喊了聲。
易楠燁面容不改,仍一副找抽樣。“說!”
見面前這位爺開了口,立馬就綻放出膩歪膩歪的笑“能給家人報個平安不?”
易楠燁徐徐側過臉瞧著她,嚴厲刻薄陰沉,這是襲珂心中總結出的詞語,打小兒書沒念好,詞窮了。
“不可以與外界所有人聯絡!”
這話說的真膈應人,襲珂就不信這個邪了,嚷著嗓子就喊“犯人就不可以報平安啊!誰規定的啊!毛爺爺規定的啊!報報平安怎麼了?礙著你們啥事兒了?”
車裡氣氛瞬間變得沉重,前排開車的兄弟,神經一崩,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易楠燁翻身撲向她,將她死死摁著,尖銳的字兒從齒縫蹦出。“給老子安靜點,你現在是一名罪犯!知道什麼罪犯麼?罪犯沒有任何政治權利和自由!懂?”
襲珂眸子狠狠瞪著他,半分畏懼都未呈現,此時的心態就是破罐子破摔,管它三七二十一,橫豎都是死,死的難看點也沒關係,難道死了還差這副破皮囊?
對準易楠燁的額頭,猛傾上前狠狠的一撞。“去你丫的!”
“砰!”得一聲,骨骼與骨骼相撞聲特兒清脆。
這一撞,襲珂可是下足了血本,眼前颯時暈暈乎乎的,看啥都重影,怔怔掃了一眼易楠燁,見人還穩穩當當的在那輕笑。
“少給爺玩么蛾子,小東西!”易楠燁輕哼一聲。
倏忽!一聲刺耳的剎車聲突兀響起,由於踩得比較突然,身體因慣性向前傾,襲珂自然而然倒在易楠燁懷裡。
“幹什麼!”易楠燁衝前面開車的哥們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