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襲珂放下碗,抹去嘴角上湯汁兒,臉蛋兒上寫著全是滿足“非常棒,這真兒是我這輩子喝過最好喝的羊肉湯,這是您家傳秘方是吧?”
老詹取下圍腰,眼睛都笑彎了“這確實是我爺爺那輩兒傳下來的,當初易軍長也特喜歡我做的羊肉湯,最後退役,開了這家小館子,軍長也是咱們這兒的常客呢。以前都是一個人來,來的後就喝我來一盅小酒,聊聊近來愁事兒。我是說怎麼這幾個月都不見人了,原來躲著娶了一這麼好的姑娘,也不和我說一聲兒,是瞧不起老詹了麼?”
“老詹叔,不是您想的那樣兒,我們倆還沒辦酒席呢,要是真辦了,以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怎能不叫您來,您說是吧?”襲珂連忙打著圓場。
“這姑娘可真會說話,軍長啊,眼光真好。”
這句話可將襲珂的興兒給提起來了,拍手叫好“我也覺著,他娶到我啊,真兒是上輩子燒了三年高香修來的。”
“說什麼呢!”楠爺眼神兒倏地凜冽,如機關槍掃描一般,掃到哪兒,死到哪兒。
掃到襲珂這裡時,膩歪的笑頃刻間立即化為林妹妹的哀愁,兩撇柳葉眉蹙的跟泡麵似的,她嘿嘿乾笑兩聲兒“我是說,我能嫁給你,是我上輩子燒了高香修來的。”
楠爺這才將目光收回,拿著勺子舀起一勺湯遞送到襲珂嘴裡“多吃點,堵住你的嘴。”
“瞧你兩小口甜蜜的,感覺我就像個電燈泡似得。”老詹笑著抱怨。
“是她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