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還是挺有眼福和口福的啊,能吃到楠爺做的菜,就好比調戲了巨星的屁股一樣,覺著自個兒撿了便宜。
“楠爺,什麼時候會的這些啊?之前不是隻會做粥的嗎?”襲珂覺著驚奇極了,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這兩個月沒事兒的時候,就會去跟炊事班的老班長學幾道小菜。”楠爺一邊鏟菜到盤子裡,一邊說。
“哈哈,是為了做給我吃的嗎?”襲珂心裡樂開了花骨朵,一層一層的綻放著。
“你覺得別人會有這個口福嗎?”楠爺反問。
他這輩子,只給襲珂做過飯,她是第一個人,也是最後一個人。
一般他認準的東西,不管是人與物,只有一開始認準了,他這一輩子都變不了,這點隨他父親。
“楠爺,不如以後我們不要找保姆了,這個家裡的事兒,我們自己來操作?”襲珂突然提出這個建議。
“想我給你做飯就直說。”楠爺冷聲回答。
襲珂眼珠子一轉“我來做飯也成啊,你洗碗可好?”
“那我們還是請個保姆吧。”
這什麼男人啊!懶得跟懶羊羊似的,不過沒有懶羊羊卡哇伊。
——
兩天後,軍區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