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低嗔一聲兒。
她不禁感到下面有了感覺。
但是這裡是大庭廣眾之下,她可不想亂來,讓人見著了,她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楠爺,咱們得斂著點,知道不,小心精盡人亡,咱們還是將體力蓄留著點啊,來日方長不是?”她喘著氣兒說,眼神兒有些迷離。
楠爺啃咬著她鎖骨,沉聲道“你懷疑你男人的能力?”
這時車窗前出現一個人影愣在那敲玻璃,襲珂駭得花容失色,使勁兒將他推開,合正了衣襟。
楠爺含著壞笑不慌不急理理方才弄亂的衣服,按下開窗鍵,車窗緩緩開啟。
外面的人探出兩個圓眼珠,眼裡一片笑意。“頭兒,事兒都辦好了,可以走了。”
“嗯。”
得到楠爺的應允後,張寒立即跑到駕駛位車門方向,開啟車門坐上後,轉過身對襲珂友善笑著“嫂子好,我是張寒,是獠牙的指導員。”
他善意伸出手來示好。
襲珂笑著伸出手“你好。”
還沒觸碰到,楠爺迅速抓住她的小手,瞪了張寒一眼。“嫂子的手是你碰的麼?”
張寒愣了一下,立馬憨實的笑笑,提高聲兒吼道“敬禮!”他作出一個標準的軍禮姿勢。
襲珂學著他,五指併攏,以掌心示人,舉高過頭頂,回禮給他。
“頭兒,咱們可以走了嗎?”張寒笑意未散。
“可以。”楠爺冷冷回著。
順帶摟過襲珂,摁在懷裡稀罕。
張寒擰動鑰匙,發動離合,徐徐將車開走。
行在正道上,張寒注視著前方道兒,悠悠侃著“嫂子,您放心,今兒那幾渣渣,頭兒幫你解決了。”
襲珂處在雲裡霧裡。“啥?解決?”
張寒呵呵笑著,目光不時透過上方的後視鏡掃過面無表情的楠爺。“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的。”
襲珂嘟嚷著。“不就鬧了點事兒嘛,還能怎樣,頂多吃幾年牢飯,出來照樣瀟灑。”
“像他們這樣的小混混能犯些事兒?平時一般的小混混吃幾年牢飯也就算了,這次可不一樣,頭兒吩咐下去,徹查他們之前的事兒,不查還好,一查出大事兒了。就那王強,以前就犯過殺人罪,其它都販賣過毒品,這下準槍斃。”
襲珂心中一沉,目光移向楠爺,注視著他那堅毅的眉峰,一時間覺著賊帥了。
“少說點,你嫂子要休息了。”楠爺冷冽喝住他。
張寒立馬閉上嘴,安心盯著前方路道兒。
襲珂鼻尖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覺著這味兒十分好聞,又往深處鑽了鑽,覺著賊溫暖愜意了。
窩著窩著睏意就來了,她不想與瞌睡作鬥爭,索性閉上眼就睡去。
易楠燁見懷裡的人兒香香的睡去,摟著她的手緊了又緊,這樣緊緊抱著她的感覺,是種切實,是種圓滿,還有絲絲幸福夾雜。
到了淡臺天色已全部拉下黑幕,張寒擰擰脖子,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打算轉過身提醒他們。
一回頭,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半張著嘴頓在空氣中。
見嫂子睡得呼呼的,頭兒作出噤聲的動作。
“下去,別吵著她了,今兒她有些累。”楠爺小聲兒說著。
張寒曖昧的笑笑“好。”他唇形張了張,並未發出聲兒。
說完他輕手輕腳下車,儘量不發出任何聲兒。
易楠燁就這樣抱著她一直靜靜坐著,目光定格在她的五官上,少了一分靈動,多了一分恬靜,她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有一種征服人心的魅力。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懷裡女人的額頭開始滲出豆大顆汗粒,身子抖了一下。
“不要!”襲珂猛地抓住楠爺掌心,指甲陷入他肉裡。
“襲珂!”易楠燁厲聲叫著。
“啊!”襲珂猛地睜開眼,眸中划著幾道血絲。
她瑟瑟發著抖,眼裡閃著上午見著她時的恐慌與失措。
楠爺用掌心抹去她額間汗粒。“怎麼了?”磁性的嗓音緩和著她耳膜。
“我又夢到青貝被那男的一罐子砸下的場景。”她沙啞著說,閉著眼平復著情緒。
“沒事兒,事情都過去了。”楠爺溫柔的拍打著她後背。
確定這是場夢後,襲珂情緒恢復的十分快。
“呀!都到家了啊,小寒呢。”她左右望了望。
她下意識將這裡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