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鬥,還是不要讓自個兒吃了虧較好。
她只聽見風在耳畔呼嘯吹過,她腦海裡就只有一個堅定!被他抓到了,她就玩完了!絕對不能讓他逮到!
還沒有跑後門門口,就有一道力,一把抓住她頭髮,往後用力一帶。
襲珂順勢往後仰,身子一時失去重心,頭皮傳來痠麻的疼,身子被陸熠接住。
草!不是女人打架才扯頭髮的麼!特麼這是怎麼回事兒!
陸熠拖著她身子往樓道里拖去,拖到一個較暗的角落裡,摁在牆壁上。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比在她喉嚨處,鋒利的匕首在她脖子劃出一道口子,她低呼一聲。
“少給我玩什麼小把戲,否則你小命難保!”陸熠沉聲說。
襲珂頭皮有些發麻,他媽的!這輩子都沒被人這麼威脅過!他以為他是哪根蔥!
簡直就是一喪心病狂的變態!
“乖乖去將晶片給我,我保你無事離開!”聲音不輕不重,每個字音節都踩在那個狠點上。
“嘿嘿嘿,我剛剛太緊張了,你別急嘛,我帶你去不就好了。”她扯著繃得死硬的嘴角說。
說著襲珂,抬起腳尖卯足了勁兒往他胯下一踢,一聲兒低沉地悶哼撩入她耳。
她動作絲毫沒有停下,奪過他手中的匕首,身手麻利的一個反扣,身型繞他身後,死死制住他的手腕,舉高匕首目光如柱,即將要狠狠刺下!
陸熠也不是吃素的,哪裡容得了她動了他一根手指頭,反身一個漂亮有力的擒拿,瞬間掐住她脖子,力道用得很是兇猛,勢要制她於死地似。
“你是在觸及我的底線!”
襲珂覺著呼吸困難,好像有一口氣兒堵在胸口,窒息臨近死亡的感覺!
她不能就這麼放棄!越到生死最後一刻,越要盡心一博!
她一手抓住陸熠手腕,試圖讓他鬆手,拿著匕首的手對準他後面肩頭狠狠一刺。
匕首插入血肉的聲兒很清晰很沉悶。
陸熠冰藍色的眸子眯了眯,絲毫不在意,手中力道並未減退。“你是第一個成功刺傷我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敢舉起匕首刺我的人!膽兒不小啊。”
“你妹的…老子現在打破了這個開始…”襲珂嗚嗚咽咽的,每個字兒都十分艱難。
陸熠好似感受不到後肩上的痛,反而越加用力掐住她,她的脖子隱隱顯著刺目淤青。
“找死…”
襲珂無力的閉上眼兒,迅速抽出插在他背上的匕首,就著血淋淋的刀尖,往他手背上狠狠滑過,鮮血飆到她潔白的臉上。
如意的,他鬆開了她!
襲珂捂著脖子後退三步,眼裡蓄出一道狠色,疾步上前摁倒他,對著他胸口就要刺去!
就在刀尖離胸口還剩一厘米時,她止住了動作。
殺了他,是犯法的!
這一理智拉回了她,這樣她會給楠爺添亂的!
陸熠嘲笑著“怎麼不繼續了?”
襲珂鬆開他。“好吧,我怕死。”
說完將匕首丟給他。
“那個,晶片我沒有,小命有一條,但是我不會給你的。”說完,她咧開身就跑。
陸熠沒有去追她,把玩著那把匕首著了迷。
剛剛還是他大意了點,竟然讓一個黃毛丫頭整成這樣!
——
襲珂出了小區就不要命的跑,見半天攔不到一輛車,直接站到馬路邊,隨便攔下一輛正在行駛的計程車。
嗤啦!
一聲兒刺耳的剎車聲在喧鬧中騰起!
“草!你要命不?!”司機探出頭來罵道。
襲珂沒理會他,跑到後車門邊兒上,蠻橫開啟車門,裡面是一個穿著端正的女士。
女士看了襲珂臉上的幾滴血,以及她駭人的目光,嚇的花容失色。
她傾上前領起她衣領,往車外後拽。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女士張牙舞爪一頓亂揮,大驚失色。
“滾出去!”襲珂將她往馬路邊一丟,身體靈活的鑽入車廂,砰得關上門。
司機被她的舉動所嚇到,戰戰兢兢的問“乾乾幹什麼的?!”
襲珂透過後視鏡看到自個兒臉上的幾滴血,趕緊用袖子拭去。
“這是雞血,剛剛殺雞了。”她解釋著。
“那那你要去哪兒?”司機還是有些害怕。
淡臺?
楠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