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珂當然知道是他前女友,當時極力支援小四兒跟鄔耿在一起是因為她以為丁敏這個人永遠不會出現,就一直這麼人間蒸發了。
誰知一到關鍵的點兒,她就瞎蹦出來了,這不是找事兒了嘛?
襲珂接著問“那他是什麼時候叫你的名字?什麼時候叫丁敏的名字?”
不同時刻,不同情緒,所以這點也是十分至關重要。
小四臉額一紅,仿若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嬌俏白皙中帶著點兒少女聽聞情事兒的嬌羞。
“這個不要說了吧…”她還是有點兒難為情…
襲珂鼓勵著她“我又不是沒經歷過,在說了,你要是不說,那我也幫不了你。”
小四想了想後,不大好意思地說“昨兒晚到他家樓下的時候,他就一直唸叨著丁敏的名字,當時我氣極了,直想將他扔到大街上就走的。但是見他醉醺醺的模樣,心又軟了,扶著他進了家門。又想直接將他丟客廳就算了,但是又憂著他會著涼。心裡糾結的很,畢竟他一路叫的都是那個丁敏的名字,我耳朵都聽起來繭子了。將他送到臥室,為他把外套脫了,蓋好被子,正打算走,手就被他拉住了,他力氣太大,我就撲他懷裡去了,接著就開始吻我,然後開始脫我衣服…”小四越說越小聲兒。
這下可將洗了的興趣給勾起來了,支會著小四,一臉膩歪的笑“他吻你是啥感覺啊?”
小四這孩子還真兒天真,襲珂就這麼隨口一問,她就照實回答了“就是腦子刷的一下就空白了唄,渾身上下跟觸了電似的。接下來我所做的每一個動作,從喉嚨裡發出每一個聲兒都不是出自我清醒時的舉動。”
“得了得了,你還沒說,他什麼時候是在叫你的名字,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你啥都好就是囉嗦了點。”襲珂趕緊拍散她思緒,不然還真沒完沒了了。
雖然她也是腐女一枚,但對中間的過程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每天還沒被楠爺實踐夠啊?完了還要聽別人在這裡嘰歪。
小四覺著委屈的掃了她一眼,繼續說“你急個毛啊!”惹到極致的小四,一般還是會爆點粗口,別以為她就正經了。
“昨兒晚,從他拉著我手那刻,就一直叫喚的是我的名字。”小四將話說完。
丫的,這不就得了嘛,之前那麼一大堆都是說的廢話。
“什麼時候叫的更歡啊?”襲珂挑眉壞笑著,這就是襲珂的不對了…
小四想了想“那時感覺我所有記憶力都沒有了,身邊只有他的時候,在我這種感覺的時候,他叫的更加燦爛。”一說完,小四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啊。
一巴掌拍去“丫的,你沒個正經的!”
“我很正經啊,這說明鄔耿心裡還是有你的,一般在喝醉時,一直念著的名字往往是從他內心透映出來的。而他做那事兒的時候,如果是叫你的名字,說明從他荷爾蒙發出的資訊就是,他渴望這女人很久了。”襲珂為她一字一句分析著。
她說的不算太難懂,小四全都聽明白了,面上緋紅還是不去。
“那他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那個丁敏啊?”小四循循問。
“對於丁敏應該是一種多年的信念,這種信念要是久了的話,會慢慢淡化。丁敏這次回來還帶著一個已有男朋友的訊息,一下又將他心中這個這個信念衝破了,所以才會情緒反常的。”說完,襲珂喝了一口水。
這些是從哪兒學來的?她自個兒怎麼知道?胡諂的?那怎麼說的跟一神棍似的流利…管她呢,唬弄住就成了。
小四眨巴眨巴看著她問“襲珂,你學過心理學麼?”
這是要是說沒有的話,那剛剛說出來的話兒,不科學啊,反正就讓小四兒心安穩一回,她就破例吹牛一次了。
“那是當然,你說說,第二天早上醒來又發生啥事兒了?”襲珂繼續問,儘量將心理學這回事兒,扯遠點。
“第二天早上,他看到我,雖然有些詫然,但最後只說了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小四還是不怎麼開心~
而鄔耿早上醒來時看到小四光禿禿的躺在自個兒床上,就覺得納悶了,昨兒晚做春夢又夢到小四了,沒想到昨兒晚碰的女人真是她,難怪那麼真實,那麼柔那麼軟,一直是他想象中的樣子。
並且心裡有過一絲喜悅…
“人家都說會對你負責任了,你還繃著一張臉幹啥啊,有些傲嬌了啊。”襲珂推推她說。
小四面不改色“我想的是有一天,他會自願跪下來跟我求婚,理由不會是這麼牽強,若是這樣,現在這社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