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攫過襲珂的手腕,赤紅眸子的駭人的緊,他一字一句道“你說什麼?”
在楠爺看來,沒一個讓他省點兒心的!
“就是上面說那樣!”襲珂直視著他眼睛,眼眶也不受自個兒毅力控制地溼了。
那股子難受勁兒,是她這輩子從未曾體驗到的。
“襲珂!”沒到將一個人逼到極致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直呼其名!今兒楠爺就被刺激了兩回!
天知道他有多愛護這個小女人,現在說這話兒,不是在像個挖挖機一樣挖空他的心麼?
“你要走就快點走!少在這裡蹭著!”易嚮明毫不客氣從中插出這段話兒。
這話兒真將襲珂和楠爺的情緒撩撥到最**,火勢蔓延的一發不可收拾!
楠爺瞬間從腰上摸出一把高階的手槍,黑麻麻的洞口對準易嚮明,迅速上膛,眼眸血絲密佈“你他媽在這裡嚷嚷一句!”
大龍和大明,目光一厲,紛紛在瞬間掏出手槍,指著易楠燁!
這是個神馬情況!都是自家人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下場?
易嚮明冷嘲一聲“大龍大明別輕舉妄動,易楠燁!你倒是開這個槍啊!”這果真是激將法!
易嚮明一丁點都不瞭解楠爺,在楠爺火勢超標了時,任何理智都隨之焚盡了。
這點襲珂清楚,她上前推開楠爺“別!”她來不及說太多話兒,千言萬語梗塞在喉嚨,吐出的話兒只有這麼簡短一句。
襲珂知道,今兒他真兒做了如此天打雷劈的事兒,她的責任是歸咎於大半,她不想成為千古的罵名,不想揹負著像妲己褒姒那種醜聞。
心中百分比最大佔的還是出於楠爺的前途,這樣他一輩子都完了!
簡短一個字兒,將楠爺火勢撲滅了一層,收回槍冷冷瞥向易嚮明,眼裡恨意惱意擋不住,他穩穩情緒,聲線陰沉“你走!”
易嚮明上前一步,用柺杖猛地一敲地板“今天要是沒見到這個賤人走!我就賴在這兒不走了!今天我就是來處理這事兒的!沒處理好就沒打算回去!”
這老頭又賤又不要臉。
襲珂心中大怒,一句賤人賤人罵的很好聽麼?請列舉她哪兒賤了?哪兒賤到他了?指點指點,下次好注意一下路子。
襲珂鬆開楠爺,上去輕啐一聲兒,她還真不打算做這苦逼的差事兒了“誰樂意啊!每天處在槍口子上過日子!不是被這個算計就是被那個扇耳光!老孃上輩子欠你們家的是嗎?我討著什麼好便宜了?就你這貨!老了是不是得了白內障青光眼之內的!眼光就那麼丁點兒!我看你這輩子就瞧得上一高楚漪,就她是朵白蓮花,老純老純了,跟一蒸餾水似的…”
楠爺一口怒聲兒呵斥道“不要在說了!”
這話明顯諷刺味兒實打實的重,自從高楚漪那事兒曝光以後,易嚮明才知道高楚漪的所作所為,本來就覺著老臉沒法擱。
襲珂這倒好,上來就是一鍋大雜燴,卯足了勁兒去揭開人家傷疤!這不是找虐或者是找死的節奏麼?
易嚮明終於被襲珂成功刺激到了,揪著胸口那塊布料,呼吸比平常重了些。
易嚮明舞起柺杖,對襲珂砸去“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襲珂後退一步,穩穩閃過,楠爺急速接住那根柺杖,不管是誰出於對襲珂的傷害,初衷是怎麼樣,他都絕對不能容忍誰動襲珂一根毫毛!
惜在,襲珂雖然靈敏閃過了這一劫,但是後退時,沒注意已經退到邊邊上,腳跟沒有落穩。
身子迅猛往後傾斜,順著斜坡樓梯倒去!
楠爺立馬丟了柺杖杆子,傾身過去,一把扯過她身子,將她死死護在懷裡。從樓梯滾下時,襲珂沒有受到一絲兒硬物的碰撞,這全都由於楠爺保護的好。
楠爺頭部在滾落時受傷了,紅豔豔的血順著流下。
他渾然不在意,急切左右探索襲珂身上,眸裡誕著的慌亂是他這輩子都沒有過的“哪裡傷著了?小腹痛不痛?”
往深處講,他比誰都看重她身上這個孩子,當得知襲珂喜訊那刻,他覺著,這輩子老天就送了他兩個最好的禮物,一個是襲珂,一個就是這個未知的孩子,他急切,他迫待想快點讓這個孩子出生。
那天起,他就在心底兒暗暗發誓,他這輩子就算是窮盡此生,也不會讓他們娘倆受到任何傷害。
所有的罪他來受,所有的苦他來吃,所有的責任他來擔!
他和襲珂不僅僅存在著愛情,漸漸的愛情中滲透著濃濃親情,那更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