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盤說“易軍長先稍等一會,我先去幫您拿點消炎的藥。”
這裡是軍區醫院,所以大多數護士都認識楠爺。
楠爺沒有說話,點點頭。
傷口處理室裡就剩襲珂和楠爺…
襲珂埋著頭聳拉著腦袋,像極了小孩子在學校犯了錯誤,回家披荊請罪。
楠爺盯著她,目光熾熱,起初眼裡湧動的波瀾,也過去了,現在的眸子裡就好似晴朗的天空,萬里無雲,薰風習習…
顯然,楠爺已經不生氣了…
“…襲珂”語氣依舊冷沉…
襲珂瞬間抬起亮麗的雙眸,好不諱忌地盯著他說“我錯了…全是我的錯,那種話我下輩子都不會再講了!”
還沒有開始問,她就已經開始一一承認自個兒的罪行。
嗯,還算是乖孩子!
其實楠爺聽著襲珂這樣說,心裡也覺著挺酸的,這女人總是能在不經然間撥起他內心的情緒。
在他看來,她哪兒都沒有錯,如果換做是自個兒的情緒,早就跟易嚮明幹起來了,她的表現不算過激,頂多嘴皮子上撿了點小便宜。
“你沒錯…”楠爺淡淡說道…
襲珂詫然望著他,能對長輩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兒,她自個兒都覺著挺沒家教的,想起都覺著羞愧,可當時老子太熱了,反應不過來啊,腦子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