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都要長的像我?”楠爺反問…
“那樣你就不會懷疑這孩子是私生子了啊…”襲珂不假思索道。
楠爺聽後,置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圓翹的屁屁上,狠狠一掐。
“諒你也不敢去揹著老子跟別人搞那事兒!”楠爺咬牙切齒說。
襲珂腦海中此時又浮現了那首悠久迴腸的歌曲,經老不衰,屢次出現,卻沒未被out。
紅橙黃綠青藍紫,你戴的是綠帽子~
不過出於楠爺的回答,襲珂就覺著奇了“你咋知道我不敢跟別人搞那事兒?”
這話兒可將楠爺胯下之火給撩起了,雖然字兒裡沒有任何敏感的字眼,但是一到楠爺這種思想本就不同於尋常人的耳朵裡,那就變味兒了。
他雙手托起她的臀部,將她放在料理臺上,蓬勃之勢抵著她腿間,上前咬著她唇兒說“別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啊,一般男人都會被你榨光的。”
聽了這麼段話兒,襲珂的臉紅到耳根子去了。
怎麼說的她就像那種**特強烈的老女人似的,怎麼要都要不完。說到這方面,她覺著應該反省的楠爺,每次都是他要個不停。
這倒好了,現在全部推到她身上,神馬男人啊這是!
襲珂哼唧著“不要臉!”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易嚮明渲染了,現在特喜歡說不要臉這幾個字兒,敢情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這真強大威武。
“咱兩之間還談要臉不要臉之說?”楠爺挑眉…
襲珂震撼了,神馬易嚮明什麼的,都弱爆了,真正牛逼的是咱們楠爺,瞧瞧人家,已經修煉到頂端了,不要臉之高峰,一覽眾山小,無人可及啊。
襲珂已然感受到下面的蓬勃,臉更紅了,這貨不要命了?
“你想要了?”襲珂輕聲問。
畢竟孩子都四個月大了,做那事也不大好了吧…
“你會給我解決麼?”話說間,他已經開始遊動了。
襲珂難耐地推推他,低聲訓誡“你不想要孩子活命了?”
楠爺動作一滯,她說的對,這近來半年還是剋制一點教好。
不過一想到半年不能碰這小妖精了,他心裡又覺著賊癢癢了。
這輩子也就對她有生理感覺,對別的女人不立正敬禮啊!
這點兒其實也是個好事兒。
楠爺稍稍鬆了些,傾過去含住她的唇兒,狠狠將舌苔探入她口中,尋求一絲兒快慰,舌尖越探越下,氣勢兇猛匆匆。
吻的襲珂覺著自個兒快暈了似,兩隻小手在料理臺上一頓亂抓舞,觸到一個瓷碗。
砰噠!
瓷碗摔破的聲兒,才將激情中的兩人給刺激醒來。
楠爺這才完全鬆開她,嘴角噙著一絲兒不明意味的笑,用粗糲的指腹拭去她嘴角的晶瑩。
“…盛飯吧…瞧你都被餓壞了…”楠爺揉揉她的小腦袋,瞳仁裡全是寵溺。
襲珂愣愣點頭,臉上還浮著兩朵粉嫩的小云彩,轉過身去繼續拿起碗盛飯。
楠爺低頭睨過地上碎的凌亂的瓷塊兒,擰眉。
擔心襲珂去撿會扎傷了她的手,自個兒蹲下去撿起地上的瓷塊兒,丟在垃圾桶裡。
最後跟襲珂一塊兒出去。
跟以前一樣,非常溫馨融洽將晚餐吃完。
襲珂將碗丟給楠爺去洗,自個兒則上樓去將澡洗了,窩在被窩裡拿著前段時間剛買的孕婦雜誌看。
她以前從來不喜歡看任何雜誌的,她總覺著自個兒生活節奏快,所以平時抽不出一絲兒空來看這些東西。
現在卻不像以前了,就算是抽出上廁所的時間,也會拿出來瞅一瞅。
其實吧,她變了,她覺著自個兒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以前感覺就像在太陽光底下呈現出的塵埃,永遠沒有定向,也沒有腳踏實地的那天。
現在她就像一杯杯子底下的沉澱物一樣,那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平穩且帶有濃濃安全感。
這就是婚前婚後。
敢說一個人的改變,並不是經過時間的沖刷,而是一秒鐘的進化。
想著想著襲珂勾唇笑了,翻過一頁書,靜靜細睨著。
突地!腦海中,不知又從哪根筋兒裡蹦躂出白天發生的事兒。
她眉心一緊,捏著書頁的手緊了又緊,平坦的書頁,被她抓的褶皺百出。
真想大吼一聲!嘿!禽獸!放開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