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害過宋問安一分,她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喪盡人性的事兒。
她宋問安摸著良心問,這事兒是誰造成的?
是她嗎?她究竟做了什麼事兒?憑毛算賬的時候,什麼賬就往她頭上頂!
要是宋問安那次成功了,那麼是不是一切就息事寧人了?她下手失敗了,她這個受害者一句話沒說,對楠爺吹枕邊風將她放了。
結果事後出了無可抗力的事兒,她又成罪人了!
對於這類亂把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的人,只想說一句‘去你媽的!屁臉不要!’
“她生不了孩子,請問,關我毛事?我打的?還是我是間接人?你們都要點臉成不?別每天恬不知恥在我跟前瞎蹦躂,我看了又鬧心又噁心。”襲珂盯著張英,用口水戰將她教訓的絲毫不留一絲兒縫。
“不,你沒做錯什麼,只是因為問安她恨你。”張英情緒黯然。
襲珂嗤聲笑道“她恨誰你都會這樣幫著她去教訓人啊,那她要是恨國家主席呢?你那麼能,去教訓啊。”
“珂珂…總之對不起…”張英抖著聲兒說。
襲珂擺手苦笑“不用了,你沒有對不起我,張英咱們兩清了,你就當沒生過我,我也當沒這回事兒,我一直都是個孤兒。”
說完,她抖著手從包包裡摸出一張銀行卡,抓過張英的手,將卡拍在上面,雲淡風輕地說“這是我嫁給易軍長之前做教練時賺的錢,除了每個月寄福利院的,還有十萬。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並不是很多錢,說不準你都看不上,畢竟你將我帶到這個世界上,終歸來說是有恩的,你就收下,從此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糾纏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請不要再掏空我的心了。”襲珂這番話說的挺心酸的,眼眶裡有一股熱流潺潺湧動著。
不行!她絕不能讓此落下!怎麼著也不能再這兩個女人面前軟弱不是。
這是她這輩子的急積蓄,拿出去真兒是挺心疼的,之前還想用來當嫁妝來著,嫁給楠爺之後,發現根本用不著,就合計著用來當私房錢。
畢竟是自個兒用淚用汗賺來的辛苦錢,心中那堵不快太濃郁了。
襲珂趕緊轉身走,一是怕自個兒看著那張銀行卡會後悔,二是怕宋問安氣兒還沒消,又倒回來給她兩耳刮子,到時多丟人啊。三是不想聽張英在那裡嘰嘰呱呱,說些違心話。
說出來是一套,做出來又是一套。
先是給了她一耳刮子,最後又來認錯道歉,軟磨硬泡等等等,去她媽的,看著真噁心!
襲珂走後,張英愣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宋問安見襲珂走後,過來問“媽,她給你這張卡什麼意思?”
聽到宋問安的聲音後,她的四處散亂的思緒有些明朗了,她顫了一下身子,抬眸間一滴淚水順著滑下。
“媽,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宋問安輕聲問道。
“襲珂為什麼要給我們錢?你們剛剛說什麼了?”宋問安繼續問,心中狐疑的緊。
張英抹去臉上那滴淚漬,抖索地說“沒沒沒呢,她剛剛說,她知道錯了,這筆錢是給我們的損失費。”
宋問安拿過張英手中的銀行卡,咬唇說道“這都是她應該給的!剛好爸的積蓄都被上級清空了,於褶剛上位,貪不了什麼錢,我們家現在正困難,這筆錢正好可以渡我們過一段日子。”
“問安,拿了她這筆錢,就不要去招惹她了。”張英柔聲勸道。
“多少錢?”宋問安突然問道。
“十萬。”
宋問安輕哼一聲兒“才十萬?那賤人是打發叫花子啊?十萬就能彌補我這輩子不能做母親的痛?她想的到美!這事兒,沒完沒了!”
“不然你想怎麼樣?畢竟她沒有直接導致你流產。”張英也被她逼急了,不禁反駁道。
“就是她直接害我的!是她將我送到牢裡去的!我要去告她!”宋問安咆哮,腦子熱漲,什麼都來不及思索。
“死孩子!咱們還是要講點理,你去告她,你拿什麼去告她?要不是她手下留情,你現在還在牢裡關押,就今天你做的這一出,她完全可以告你一個罪。她現在有易軍長撐著,你玩的贏她嗎?”張英以反面來解說這事兒。
無論現在宋問安作何舉動,使用什麼計謀,都是以卵擊石。
自個兒內心心疼襲珂的同時,也不想宋問安一再再錯,這樣錯下去,誰也幫不了她。
宋問安被張英一頓說後,整個人就安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