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停止進擊。
對於襲珂來說,做這事兒並不是耍流氓什麼什麼的,相對來說,反而是他們從感情上的一種鮮洩,也是對一種思念的寄託的。
也只有這時,他們肌膚貼近,直達對方心靈。
“貓兒,你真棒…。”楠爺的低喘聲兒,好似來自九霄雲外。
“快點…快點…”襲珂這時哪裡知道自個兒在說些什麼,只有本能的一種渴望,想要的更多更激烈。
“別急,我都給你…。”
喘息聲兒曖昧聲兒一拍應和著一拍啊。
——次日
當襲珂和楠爺收拾好準備去獠牙,剛一開門,就撞著了出去買早餐回來的趙阿姨。
趙阿姨愣住了,盯著楠爺摟住襲珂雙肩的手,遂又一臉鄙夷盯著襲珂看“小珂,他是?”趙阿姨試探性問道。
完了,這趙阿姨肯定以為她偷情了,都怪那該死的陸熠,這事兒可真解釋不清楚了。
“喲,還是一個部隊的軍官啊,我是說昨晚怎麼聽到一男人聲兒,我還以為是你男朋友來了,結果……”趙阿姨語氣十分嘲諷。
媽蛋!有什麼不好解釋的!反正她行得正坐的端,她和楠爺是正當夫妻,哪裡怕別人用偷情的眼光來看待自個兒,她受不了。
襲珂挽住楠爺的手臂,看起來更加親暱了,挺直背脊“趙阿姨,這才是我的老公,我們結婚有五個月了。”
她說得挺自豪的,搭上這麼一男人,誰不自豪啊。
趙阿姨扯扯嘴角,木訥了“那藍眼小夥呢?你們不是也要結婚了嗎?”
楠爺劍眉一蹙,低頭看著她“怎麼回事兒?”
襲珂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無奈聳聳肩。
接著又對一臉鬱結的趙阿姨說“那是他吹牛的,牛皮都被他吹破了,我和他認識還沒有兩年,何來談戀愛就談了兩年?”
趙阿姨更加亂了“那為什麼那次你和他站一起的時候,我問你,你卻說那是你男朋友?”
這事兒真是一言難盡,這事兒就沒必要解釋了,趙阿姨只是普通居民,最好不要將她牽扯進來,要是如實告訴她那天是陸熠拿著槍指著自個兒,才這樣說的。
這樣的話,恐怕趙阿姨在這裡住著都不安心了,還有就是以後要是陸熠在來找她,那麼她表現要是過於反常,說不準陸熠會殺人滅口。
這不害慘了人家嘛。
“哎呀,這些事兒,我一句話真兒解釋不清楚,反正我跟他沒關係,我跟這個人才有關係,我們是正當夫妻,受法律保護的。”說著她扯扯楠爺胳膊。
“好了,趙阿姨您先忙,我們先去上班了,最近我又要回老公家住了,麻煩您幫我照看一下這房子啊,謝謝您啊。”邊說邊按電梯。
說完時,電梯門剛好開啟了,他扯著楠爺進去。
“趙阿姨我們走了啊!”見電梯門合上,她才輕呼一口氣兒。
這才想起楠爺,剛剛會不會誤會了啊?
“楠爺…”她抬頭望著他,欲想作解釋。
這事兒不明擺著嘛,根本就不用解釋什麼了。
“我知道。”楠爺淡然說。
“你真知道?”襲珂還是有些疑惑。
“嗯。”
那就好,襲珂長呼一口氣兒。
——
偌大的歐式房間內,陸熠看著襲珂挽著易楠燁胳膊走出小區,眼兒的燃著的火,即將要將他整顆眼珠子都焚燒乾淨。
他舉著高腳杯,優雅地抿了一口,冰藍的眸兒微眯。
猛地將高腳杯砸到玻璃上,紅酒在高腳杯破碎之際,全數灑在灰色地毯上。
在一旁站著的手下,身子微微一顫,開門對外面的人使了使眼色,接著一個穿保姆裝的女人低著頭小跑進來,將地毯上的玻璃茬子撿乾淨,又將那塊弄髒的地毯翻起來,順便帶出去。
那名手下上前說道“總裁,你該不會是真看上那小妞了?”
陸熠只是盯著大螢幕看,沒有說話,冰藍的眸子迸著異樣的光。
“她都已經結婚了,而且根據最近對她的調查來看,她已經懷孕了。”那名手下試圖勸道。
陸熠眼中立馬射出一絲幽冷的光兒,眼神一厲,摸出手槍砰得一聲兒。
子彈穩穩落在那人右肩膀處,離心臟位置僅僅距離一厘米,要是超過了那一厘米,那孩子早倒在地上抽筋了,槍法十分精準。
“不該說的就別說!適時閉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