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少沾染最好。
“我倒寧願是後者,不過培根怎麼不出來,不會被舞娘幹掉了吧?”陸遜擔心的瞄了身後一眼,那傢伙可是自己的自動提款機,雖然不太關心他的死活,但是活著的價值總比死了高。
一個後空翻躲過斧頭,緊接著雙臂撐在地面上用力,猛地彈起,陸遜穿著牛皮戰靴的大腳板就狠狠地踹在了狂化戰士的下巴上,然後左腿膝蓋一彎,就盤住了他的脖頸。
狂化戰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就像下雨一樣,陸遜白色牧師袍的上半身就被染成了紅色,整個頭臉也被碰到了,鮮血濺進眼裡,遮蓋了視線,不過陸遜攻勢不停,憑藉著一瞥記住的場面,腰部猛然用力,整個身體往後倒的同時也往右轉。
就算是狂化後的變粗的脖頸,也承受不住這一擊的力道,咚的一聲,狂化戰士仰躺在了地面上,不過這傢伙處於這種劣勢都沒有放棄攻擊,一雙大手丟棄了戰斧,就要去勒陸遜的脖頸。
陸遜右手撐地,刷的一下用空翻躲開了,要不然讓狂化戰士抓住,只要一下,他的脖子就會斷掉。
雖然身高體重增大,但是狂化戰士的動作一點都不滿,隨著陸遜的離開,那傢伙一個挺身就站了起來,好在陸遜沒大有大意,空翻身的同時也把戰斧抄在了手裡,然後猛的砍向了狂化戰士的雙腿。
他後退了一步,可是陸遜動作太快,再加上戰斧鋒利,直接砍掉了他的左小腿。
嘶,溼熱的鮮血就像壞了開關的蓬頭淋浴一樣,撲的一下竄了出來,然後倒在地上的狂化戰士終於疼的叫了出來,聲音淒厲。
陸遜反手一斧,隨著狂化戰士的腦袋滾在了走廊上,慘叫聲愕然而止。
舉著弓箭正準備狙殺陸遜的副團長傻掉了,怎麼也想不明白就在這不到一沙漏的時間內,一位神父居然殺掉了一位經驗豐富的狂化戰士,看著陸遜拎著血淋淋的戰斧跑過來,副團長再沒有任何僥倖的想法,拔腿就跑。
“要遭。”看到對方要跑,陸遜氣壞了,他可不能讓副團長走掉,對萊維不捨得用刑,對這種人就沒有顧忌了,一番酷刑下去,必然能問出主謀的身份,就算問不出,也不能讓這些丟下部下跑的隊長活下去。
可是沒跑幾步,身後就傳來了破風聲,快的不可思議,陸遜下意識的要躲,一支箭矢已經擦著臉頰飛了出去,嗖的一下,瞬間釘在了那個剛剛走到樓梯口的弓箭手隊長的腦袋上。
箭矢穿透了右眼,眼看是活不了了。
“還有一個盜賊。”陸遜知道是萊維出手了,他還沒有喊完,又是一支箭矢射出,釘在了弓箭手不遠處的地方,然後一大蓬鮮血飛濺了出來,緊接著那個隱身的盜賊現出了身形,他的脖子上插著一支箭。
陸遜放下了擔心,往回走去,路過那個第一個被砸塌了胸膛還沒死掉的傢伙的時候,又補了一記斧頭。
萊維站在房門外,皮甲還沒有穿好,露著半個飽滿的胸部,不過她並沒有在意洩露的光,而是一臉滿足地看著陸遜。
“箭術不錯。”陸遜誇讚了一句,同時對萊維的疑惑也放下了餓,要是對方剛才射擊的目標是他,陸遜雖說死不了,但是受傷時肯定的。
“雕蟲小技罷了。”萊維謙虛了一句,瞄了瞄鮮血走廊,驚歎道,“你很厲害,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位神父。”
“噓!”陸遜把食指放在嘴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然後把她推進了房間裡。
“陸遜,你在和誰說話?”小諾諾把房門開啟了一條縫隙,露出了半隻眼私下裡瞅了瞅後,直接跳了出來,快跑一步,就要撲到陸遜身上。
“別,都是血。”陸遜趕緊躲開了,他的袍子上都是血漬,很髒,溼溼的也很難受,於是直接拔了下來,只穿了一條平底內褲。
“陸遜,你沒事吧?”塞西莉亞也走了出來,看了眼走廊,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然後徑直走到了陸遜身邊,小手摸上了他的肩膀,直到確定沒傷口後,才鬆了口氣,不過她隨即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太曖昧了,臉頰一下子紅了起來。
“我沒事,你們先躲進屋裡,沒我的命令,不準出來,這裡太危險了,我懷疑香草酒館的老闆也是敵人的同謀。”陸遜把兩個女孩推進了房間裡,接著走到了窗戶前,問道,“外邊有什麼動靜?”
“沒有,一直很安靜。”塞西莉亞顯然一直在觀察,說完她又想起了培根,問道,“那個矮人侯爵呢?”
“陪著兩個舞娘在瘋玩呢。”陸遜譏諷了一句,像培根那種粗心的人,絕對活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