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做得太過火,是沒辦法收場的。
“貌似我已經做的很過火了,算了,死的人已經太多了,放過一個是一個。”腦筋裡轉悠著戰場的情況,陸遜跳上了馬車,先是一狼牙棒轟碎了車廂,然後一隻大手拎住了紅衣主教的衣領。
紅衣主教沒想到陸遜動作這麼快,嚇了一跳,剛想伸出十字架釋放魔法,就被陸遜一把奪了過去,然後臉上就重重的捱了十幾記耳光。
啪啪啪抽耳光聲中,是一票目瞪口呆的城防軍,其他人也不列外,震驚地看著陸遜,甚至連兩位龍騎士和兩隻巨龍,都似乎傻掉了。
“就算是教皇和國王,也不敢大庭廣眾之下抽一位紅衣主教耳光呀。”
“你瞧,原來紅衣主教的臉腫了以後也會像個豬頭,呵呵。”
幸災樂禍的人還是不少的,尤其是那些受了傷計程車兵和打醬油的城防軍們,畢竟威廉公爵的名聲太壞了,誰都明白這件時間是他挑起的,當然,平常他們不敢罵,那是因為贏的總是公爵殿下,可是這一次,還有些頭腦的人都知道,事情鬧大了。
“這件事那個神父準備怎麼收場?為什麼不殺死威廉公爵?”人們開始小聲的嘀咕討論,對於死掉威廉這個禍害,但多數人還是很贊成的。
“笑話,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畢竟死掉在多的普通士兵都沒事,誰在乎他們的爛命,可是一旦威廉公爵出事,哼哼,等著那個神父的絕對是雷霆驟雨般的打擊。”
“屁,你以為他放了威廉公爵就會好過了?威廉可是睚眥必報的主,除非那個神父不打算在法蘭尼斯混了。”
這些話也傳進了陸遜的耳朵中,可是他沒關心那些,他也沒打算在控制了紅衣主教後用他威脅那些追隨者停止攻擊,而是一隻手拎著他的衣領,很乾脆的卸掉了他的肩關節,然後又一腳踢在他的膝蓋處。
紅衣主教殺豬般的慘叫出去,整個身體都佝僂了起來,看上去就像一團煮熟的蝦米,雖然他疼的淚流滿面,可是他還在不停的求饒著。
“饒我一命,神父大人,我會給你權利和地位,主祭頭銜怎麼樣?放心,我還會推薦你成為候補的紅衣主教。”
長街上的所有人譁然,看著紅衣主教雙腿像風乾的木條隨瘋擺著,傻子也知道他的膝蓋完全的碎掉了,可是他這沒有節操的求饒樣,實在讓人提不起同情他的心思,再想想他之前偷襲那個可愛小蘿莉的目中無人神情,城防軍們覺得很解氣,有的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不過陸遜的攻勢還沒有停下,右手一撈,摸過了大腿,然後一柄匕就出現在手中,緊接著再眾人驚恐的目光中,捅進了紅衣主教的嘴裡,狠狠地一攪,鮮血瞬間就沿著主教的嘴角流了出來。
紅衣主教這次連個慘哼都沒有出,直接大睜著雙眼,暈死了過去。
“呸,孬種,殺你簡直髒了我的手。”陸遜啪的一下把紅衣主教的身體像殘破的抹布一樣丟了出去,接著站在馬車上,掃視著眾人,道,“告訴你們,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的讓你們欺負,你們終究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看到這一幕的長街上眾人都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那些追隨者們也懵掉了,停下了攻擊,用難以置信地目光看著陸遜。
他們的確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不錯,陸遜是沒有殺死紅衣主教,可是那種慘樣比死掉了有什麼兩樣,雖然碎掉的膝蓋骨用聖詩治療,十天半個月就會完好如初,可是舌頭沒了,不出聲音,他的紅衣主教生涯也算完了,畢竟能默聖詩的只有少數的那麼幾位,而眼前這個,明顯不會。
“太囂張,太男人了,不過我喜歡。”小年輕們兩眼崇拜地看著陸遜,很羨慕那種氣勢。
“喜歡有什麼用,那個紅衣主教和威廉公爵死掉了還好,活著絕對是隱患,這個神父看來腦袋也不開竅呀。”老城防軍看的比較深一點,很是惋惜。
“誰說的,萬一人家也有後臺呀,你瞧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人家的臉色一點都沒變,也不慌張,一看就胸有成竹。”小年輕們開始崇拜陸遜,自然向著他說好話,“再說了,人家的老婆可是美人魚公主,神父也算是駙馬級別,比比公主差,對了,人家是什麼海族來著?”
“西雅圖海族,我想美人魚國家的人口,怎麼也比咱們法蘭尼斯多吧,還有,你說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爆人組合海族之間的戰爭?”
這明顯是杞人憂天的傢伙,不過聽到這話的人,都開始沉思了,兩位龍騎士也不例外,而那些想為紅衣主教討回公道的追隨者們也猶豫了起來,他們可不想揹負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