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個大神,起碼都被掛過一次了,中途還拼命殺回了廣場安全區一陣,在裡面補了藥又被逼了出來魅影仙子好像掛了兩次,現在在外圍那幾個大神都是後來才來的”
聽眾們倒吸一口氣,嗤嗤有聲,“那血旗盟那邊呢?”
“血旗盟更不用說了,沒見白光一直閃嗎?光嗑藥的銀子都能砸死你幾千人哪,我們成都也就血旗盟燒得起這錢了”爆料者滿臉自豪,好像血旗盟是自家開的一樣。
說到這一點,本地玩家都與有榮焉,個個昂首挺胸看著旁人,臉上的驕傲如出一轍。
“血旗盟又不是你家開的,個毛啊”人群裡有人小聲嘀咕。
“能第一個出頭和六扇門硬槓,還打得他們縮排安全區,他孃的就是整個遊戲裡的頭一份咱成都人硬是比那光說不練的來得血性,不服氣和咱哥們來量量”爆料者滿臉通紅,挽起袖子。
被激發了自豪感的一群本地玩家同仇敵愾,噼裡啪啦用本地方言噴了人一臉,個個跟著挽起袖子。
那刺頭一見勢弱,頭一縮腳底抹油遛了。
剩下人哈哈大笑
“孬種”
“陽痿”
“老子手癢癢都沒能過癮呢這群毆看得人太眼紅啦,老子都想下場舒舒筋骨了”
“MD現在待的幫派太沒勁了,那爭地盤和這比起來就是小打小鬧等老子四十級了,馬上脫離幫派到血旗盟報名而且只進血字營”
“我也是”
“別忘了我一個”
“咱們約好了一起進”
……
與之類似的話語和煽動,在人群裡漸漸傳揚開來。
另一邊,在鑾戰大街的一面,一間酒樓的二樓,臨街開著八合大窗,有人居高臨下看著鑾戰最激烈的中心。
那個反手倒提雁翅刀雙刀、在輕功疾行中出招有如燕尾的男人一露面,觀看者馬上向裡面彙報:“燕尾蝶彥豪人來了,十點鐘位置”
一個冷慢的男聲道:“從甲三方向放人進去,血字三組待命,雲飛揚協助。”
“是,副幫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