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聳聳肩:“事實證明,外面那些雜碎的耐心,比小公主的,要好得多。”
“這就是有生命威脅和無生命威脅的區別,”關芷隨口嘲諷一句,對那些人沒有立即衝進來的行為,也十分失望,然後揭破西澤爾的意圖,“你希望把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經離開了?”
實際上,關芷打得也是這個主意,沒有什麼比她和西澤爾親身亮相,讓那些人看到,更能將目光焦點轉移的事了。關芷會同意在這裡呆這麼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毫無疑問是有風險的,哪怕關芷現在看起來神態輕鬆,然而面對國家機器和舉國之力,沒有人敢說自己絲毫沒感覺到壓力——當然,瘋子除外。
所以西澤爾在借這種方式,有意無意對她施壓試探。
“你對自己的祖國深懷感情?哪怕他們這樣對你?”西澤爾忽然來了一句。
用自己的安全為代價冒險,將聚焦在z國內的視線吸引過來——假如關芷不明白他們的現身有何風險,她不會叫停;既然她明白,卻又順從他的行徑,那麼她的目的就很明顯了。
“還好,也就是比你多了一點。”關芷淡淡回答。
她不意外西澤爾看得出,因為她離開故土前的表現顯露了端倪;也不意外他會對此在意並試探,因為西澤爾的作為,無疑多是代表第二世界和異能人的利益,關芷對錶世界的眷戀和感情,顯然有些格格不入。
但聰明人的互動和試探,收穫往往是雙方面的
從西澤爾對她這種“戀舊”的在意,也可以看出,在此之前,他對她的態度,應該更傾向拉攏,而非純粹的欺騙利用——比起後者,拉攏,手段態度則更為緩和,意味著心甘情願和利益互換的妥協。
換言之,她會因此更有安全保障和轉圜餘地。
背倚絨面沙發,關芷慢慢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