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2 / 4)

小說:夢醒入戲 作者:無組織

目的的追殺中。

“對方面臨的攻擊更多,他是多方最強的目標,身上集中了大部分火力,自己都有些自顧不暇,所以派出的殺手,直到昨天昨天才找到我們安排的替身那裡,我們早已經轉移了,現在還算安全。”

杜若點點頭:也是,如果真如她所想,那麼對方應該是某個大地下勢力的第一第二繼承人,麾下尖刀無數,知道的黑暗勢力極廣,等待他們和對方根本沒有可比性,何至於派個殺手來追殺,都殺錯了人?

可見對方也在遭受他人攻擊,本身已經疲於應付,手上資源有限,不能用更多的力氣來對付夏天:要除掉夏天,前提是,他自己也必須保住性命,否則,就別談什麼利益和繼承權了——這點,想必長期處於刀光劍影中的對方,會比杜若想得更明白。

“你們確定你們要反擊,有些東西不是好爭的,一走出第一步,就沒有回頭路了,”杜若告誡道,神色嚴肅,“這是你們三個的決定?成功率有多少?後果,你們承擔得了嗎?”

涉及地下勢力繼承權的爭奪,一旦涉入,就是一條不歸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部分人都會死在半路上,只有寥寥二三人,才能堅持到最後的終點,而最後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只有一個——或許,還得看現在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的意思。

“我們沒有選擇,我必須加入進去”

夏天的聲音,忽然從杜若身邊傳出,引得大家的注意。

他好像沒有注意到,只是平靜地繼續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說了這麼一句,詮釋了他此刻的處境,不僅僅是現實,也包括遊戲裡的局面,讓杜若心裡震動,對上他低頭看來的眼睛。

那裡依舊明亮,卻已經開始帶了劇痛過後的明澈,如夏日雨後清涼明淨的湖水,灰土沉澱,清流上浮,透亮明澈然而這種明澈,卻需要付出成長的代價,洗滌過斑駁泥土,在身體裡生生分裂出清與濁,才能換取杜若心裡發出一聲悲鳴,痛徹心扉——她明白,從此刻開始,那個乾淨明亮的夏天,已經成為過去,真正成長的蛻變,要從今日開始:而他今後,還要去面對那樣黑暗的處境,在那種環境裡,夏天,會走向哪個方向杜若不敢想象。

“……不然等大局抵定,我們的死活,就要交付他人之手,到時候,就真正沒有任何可能翻身。”夏天低著頭,目光明淨地看著杜若,微帶笑意,似在安慰她,又似在解釋。

他眼中專注地只有杜若一人,卻沒有注意到,當他說出這麼一番話,其他人是如何驚異,連等待和冬天,都面露異色,冬天在微微頷首,而等待看著夏天,卻是皺起了眉頭,目露憂慮。

“我想過了,既然對方會對我動手,那麼就意味著我對他有威脅,但是事實上我手上並沒有一分實力,所以問題應該出在‘那一邊’。”

夏天靜靜道,他摸摸杜若白皙的臉頰,撫平她想要聚攏的眉頭,對她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透徹,洞明,又略帶頑皮,好像在說:小若你看,我和你一樣聰明——有些事,作為當事人,不是不明白,只是沒有逼到盡頭,他不願去想,卻不代表,他想不到。

“‘那一邊’把我也列入視線之中,視為候選,甚至,這可能是……‘他’的意思,”夏天頓了頓,對口中那個“他”沒有解釋,杜若卻明白了“他”是誰:那個,與夏天血緣相關的人。

“所以對方才會把我視為對手,真是無妄之災”

夏天微微嘲諷,但所謂的“無妄之災”,從他開始下定決心去爭奪時,就不再是無妄之災,而那個對夏天動手的人,也將因此多出一個對手,至於這個對手,能不能對對方形成阻力,甚至走向最後終點,一切還是未知數……

——前途茫茫。

杜若想到這麼一個詞,用來詮釋夏天即將走上的,充滿未知和危險的道路,再合適不過。

“不是我想加入,而是我不得不加入,這是‘他’的意思——他要我去爭,要麼成功,要麼死。”

夏天最後的一句話,讓杜若眼中淚水潸然而下。

不錯,若非“他”將夏天列入視線中,夏天又怎麼會被人視為威脅,急於剷除?

夏天從小被“他”遺棄在外,毫無勢力,面對傾軋迫殺而來的勢力,為了保全朋友,他除了在逼迫下奮起反擊,還有什麼路可走?

夏天的勢力近乎於無,勝出的機會渺茫

失敗了,對“他”來說不過是少了一個早已遺棄的兒子,順便可以為其他兒子們,提供一下磨礪的經驗;勝出了,說明夏天是走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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