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太陰暗,或許是江城的出現太詭異,或許是杜若之前的不安造成了心理暗示,杜若下意識感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連心都戰慄起來,恐懼在瞬間蔓延整個大腦她忘記了這裡是遊戲,拼命地掙扎、踢打,無奈雙手早已被制住,身後人的力量大到讓人絕望,她的反抗只是換來對方更加強硬的禁錮杜若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他捏斷了,身子像要嵌進他身體裡,腳都快要觸不到地,幾乎被他整個包起來。
“江城你幹什麼”
身後人的喘息粗重急促,隱隱帶著某種可怕的暗示,雄性的氣息佈滿了整個空間,每一次說話和吸氣都被強迫地吸入他的氣息肌膚摩擦,灼熱的氣息,慌亂中腦子一片混亂,恍然間天翻地覆,身後人發出悶悶的哼聲,杜若的聲音帶了驚懼,“江城滾嗯——”
口舌相接,輾轉,碾壓。
唇齒被強硬地撬開,他的舌帶著火熱的氣息突入,侵襲如火,攻城略地,佔領那從未有人到訪的生澀,發出曖昧的聲音。
嘴唇被吮咬得生疼,冰冷而灼熱的鳳眸近在眼前,森然的目光像盯著獵物,他的呼吸與她的交織在一起。杜若恍然發覺他做了什麼,瞳孔放大,不假思索地立即用力咬下手指在她的顎下一捏,兩頰一陣痠軟,下顎不受控制地鬆開,她被他強勢地捏住下巴,高高抬起,狎暱地交換著口中的津液,予取予求。
身體從一開始的劇烈摩擦、推拒,到後來漸漸無力起來,她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轉過來,夾在牆壁與他之間,身體緊緊相貼,他的另一隻手將她雙手拉到背後,緊緊禁錮。
恐懼,屈辱,還是別的什麼,杜若已經感覺不到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等她回覆意識時,發現自己淚流滿面,身體簌簌發抖,整個人被江城抱著靠在牆上。
他還在自己的口中攪動,細嘗慢品,輕輕吸允,不復之前發洩報復式的蹂躪狎弄,偶爾離開她的唇片刻,喃喃地哄著“若兒若兒”,呼吸拂過她的肌膚,潮溼灼熱。
杜若有些茫然地承受他的親吻,淺吻伴隨著呢喃誘哄落在她的唇上、頰上、眼瞼上、耳側、頸邊。
杜若眼睛半開半閉,臉上溼漉漉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她感覺呼吸困難,不由動了動,發覺手被鬆開了,他還緊緊抱著她,一手託在臀後,她像脫了力一樣搭在他懷裡,悶熱窒息。
趁他的唇舌再次離開她的,杜若勉強開口:
“……放開、我——”
下面的話被一下抽咽吞了回去,江城的唇再次轉了回來,堵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言辭,溫柔親暱地勾誘著,軟軟地吮弄……杜若在他放開她的間隙劇烈喘息,然後再次被封堵,大腦因缺氧而一片空白,眼淚又流下來。
有什麼東西,像堅硬的甲殼一樣,崩塌了。
再次感覺到江城的唇離開,杜若努力往後縮了一下,氣喘吁吁道:“……江、城,你先放、開,我……”
這些話是在斷斷續續的抽咽,和江城一下一下的淺吻中完成的,他的親吻溫柔,動作卻強勢,穩穩地抱著她,不給她任何逃離招架的機會,輕柔中是滿含脅迫的強硬。
掠奪,
殘忍。
儘管杜若的大腦因充血和缺氧而不夠清晰,卻明確地感覺到了這種意味,唇齒相依的親密動作,帶來的不是戀人間的親暱蜜意,而是獵人對待獵物般的殘酷。
杜若身體重重一抖,像澆了盆冷水般,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江城對她的反應瞭若指掌,發出一聲輕笑,炙熱的呼吸再次移近。
杜若敏感地側過頭,唇瓣擦過,躲過他這次侵襲,雙手下意識用力,被他的殘酷刺激得有些清醒的大腦就要對系統發出指令,卻被他先一步在她腦後一按,眼睛瞬間發黑,大腦暈眩得就要暈過去。
視覺好不容易恢復,她感覺好像剛剛玩了一場高空彈跳,心臟重重一縮,然後猛的一放,跳如擂鼓。
遊戲倉在發出警報,她卻聽到他在她耳邊低喃:
“若兒,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氣。”
低低的男音似帶著笑意,聽在她耳中卻帶著殘忍的意味,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視野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感覺他在親吻著自己的太陽穴,危險的氣息在臉上游移。
“若兒,你不乖,”他的唇在她的鬢髮上移動,漸漸轉移到她的耳側,“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為什麼還要逃跑,嗯?”
情人吟語似的低喃中,她的太陽穴腫脹不堪,難受地蹙著眉,引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