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列顛的大憲章之光。但跟不列顛不一樣,賽里斯人已經將這樣的精神滲透到了每個人心中。你看啊,不管是儒雅的文士,還是珠光寶氣的豪商。不管是出身平民的普通人,還是八面玲瓏的官員,就算爭吵得面紅耳赤。也都沒想過要退場,要放棄,而是堅信他們能達成一致。就算是絕對無法彌合的分歧。他們也懂得從側面,從另一個方向跟對方調和,他們是怎樣做到的呢?難道就只是賽里斯的天人大義,以及皇帝的權威嗎?”
狄德羅感慨著,並且習慣性地聯想到自己的祖國:“在法蘭西就絕對見不到這樣的會議,這樣的變革。國王和主教們叫囂要剷除所有異己和異端,激進的自由派們叫囂要把國王押上絞架,把主教掛上十字架。夾在中間的貴族們不是騎牆觀望,就是故作清高,以為自己能置身事外。”
陸盛諦這幾日也聽夠了狄德羅的抱怨,尤其是對法蘭西自由派文人們的批判,他感慨道:“德尼斯,這裡是賽里斯,不是法蘭西。皇帝陛下視自己為開啟新時代的領路人。皇權只是他用來照亮世人雙眼的明燈。這裡也沒有貪婪和虛偽的教會,天廟如空氣一般無處不在,卻只關心世人的道德。這裡也沒有貴族,至少沒有歐羅巴那種貴族。人人平等的觀念不需要像歐羅巴那樣來一場思想革命,大家才能認識到。在賽里斯。人人平等的思想在幾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