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些話你不說清楚,她心裡沒數。我心裡明白著,她啊,就巴望著纏上我們安家,好一輩子衣食無憂。想起也真是可笑,一個殺人犯,還是啞巴也妄想攀附我們安家。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還活著幹嘛,就該去死了,一乾二淨。”
席含笑握著筆在本子上用力地寫著每一個字,“清者自清。”
她寫完騰地站了起來,把本子給撕得粉碎全部拋向空中。沒有安家她不能奈何炎錦天,但是讓她卑微地去懇求他們不是席含笑會做的事。外公,媽媽,你們也不會願意看到的,是麼?
席含笑離開了,安家沒有一個人挽留她。她就是多餘的人,他們恨不得她快點離開。
孩子,爺爺帶你回家。
安然勝想起席含笑離開安家的絕望和無助,不放心地和旁邊的卿曼說到,“我們那麼對她會不會太過分了,她應該不會有事吧?”
“真有事的話那是好事。”卿曼漫不經心地擺弄了一下她剛剛塗好的指甲,席含笑的死活與她無關。
柺杖劇烈地敲打著地面,安天凜然地站在大門口,那雙眼睛如鷹隼sun一般。看得出他年輕的時候英氣勃發,即使這般年紀了氣場猶存。
“你最好祈禱含笑沒�